暄暄和外婆都在。
暄暄今年才上幼儿园，表哥表嫂工作忙，工作日都是舅妈舅舅接送，周末才接回市里
家。
外婆年纪大
，还能勉强认得莫陌，至于贺汀则是没
点印象。
暄暄告诉她：“祖奶奶，这是贺汀哥哥，
们在楼下见过。”
王曼听见，从厨房里探出头，“暄暄，现在不能叫贺汀哥哥，得叫表姨夫。”
“搬完。”贺汀说：“妈刚下楼碰见舅妈，可能时半会回不来，你要是累就再休息会。”
俩人都同时看向那张床，米五，说宽不宽，说小不小，只是两个人睡，是翻个身就能碰到程度。
莫陌发愁，之前也起睡过，但俩人还算恪守本分，而那之后，他们做许多亲密事，接下来.
今时不同往日，很愁。
“不睡，下去找她们。”
照片不旧，但也不新，是年轻时候贺汀，穿着学士服，站得板正，背景是他大学logo。
周老师笑容灿烂，他看起来也很高兴，眉眼弯弯。
莫陌突然想起俩人那张毕业照来，他们第张合照。
那时候毕业照刚发下来，拿到陈倩照片很开心，细细去看每个人，看到莫陌和贺汀时大声喊她看。
她说话没经什
大脑，“莫莫，怎看着你们俩还挺有夫妻相？你看你们笑弧度，还有眼睛，太像！”
还是推开门。
确实是小，眼就看完全部。
张米五床，上面整齐铺着张厚被子，两个枕头。
书桌书柜体，代替床头柜放在床头位置，书桌上没什多余杂物，张母子俩合照，个闹钟，纸巾盒，两具建筑模型。
书柜里书倒是多。
“表姨夫？”三岁多暄暄显然对这个新称呼很陌生，“表姨，贺汀哥哥为什是表姨夫？”
莫陌有些尴尬，望向贺汀。
他就摸摸暄暄头，先和外婆打招呼，随后耐心对暄暄解释：“贺汀
贺汀笑：“好，那晚上睡。”
莫陌：“.”
分明是正常话，她却听出别意味——
小夫妻回来，王曼和周老师都很高兴，最后商议着起吃饭，省得麻烦做。
贺汀和莫陌提前把特产拿来过来，王曼边说着客气边接过，让他们随便坐，自己进厨房帮舅舅和周老师。
随口而出话，本人早就忘，她却莫名为此高兴好几天。
夫妻相.谁能想到，时隔多年，他们真成夫妻。
莫陌陷入回忆里，门突然被敲响。
贺汀跟着进来，放好俩人行李，站在她身后，“本科毕业时拍照片。”
“嗯。”莫陌回头，看见他额头上细密汗，伸手抽两张纸巾递过去，“都搬完？”
莫陌走近去，格格，大多是他专业书籍，右下角格柜子放几本没有书脊本子，还有个盒子，很旧，有些格格不入。
她好奇，但没动手。
旁边是衣柜，比较古老款式。
没有其他。
莫陌视线重新落在桌面上照片上，她拿起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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