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汀说：“你给中介
产证上面写有。”
“噢。”那真是
点也不奇怪
。
后面再没有话，俩人安安静静吃着东西，场面和谐又安静。
吃完早餐，莫陌说：“
等会直接去上班，不用送你吧？”
“不用。”虽然他还不确定自己车在哪里。
贺汀看向腕表，7点10分。
从她家到医院大概十五分钟，还有点时间，他没着急动筷，诚恳道：“昨晚不是太清醒，麻烦你。”
他半夜醒过来时已经想起之前发生所有事，他自己是有些懵，对于让下属送到这里和在门口做那些事当时完全没有意识。
还有那句话.如果非要找个借口，那也许是晚上饭局“老婆”两个字出现频率太高，他记在脑海里。
他小心望她眼，等着她回复，心里有些复杂。
“嗯。”
大概分钟后，身后人终于离开，莫陌整个人松下来。
房子不大，但该有都有，没有什
多余杂物，加上整齐干净归纳，简洁装修风格，看起来空间还挺大，不像常见老破小那样拥挤脏乱。
贺汀走进卫生间，抬眼打量会，同样干净整洁，还隐隐有股花香，和她身上味道很像，洗手台上镜子边放些瓶瓶罐罐，她牙刷放在最下面层，给他准备也在旁边。
贺汀抿起笑，拆那支新牙刷。
热牛奶。
忙活完阵，莫陌渐渐觉得有点奇怪，回身，贺汀果然立在厨房门口。
她呆滞几瞬，“你醒？”
“嗯。”声音哑得不行，不过面上已经恢复常日神色，酒劲应该是过去。
莫陌指指外面餐桌，“有水，你喝点。”
“那好。”
莫陌收碗筷，进厨房时小声惊呼，贺汀立即走过来，语气里有察
莫陌只是喝口牛奶，看都没看他，“没事，以后不要喝那多，伤身。”
贺汀轻轻笑开，也开始喝粥。
过会，莫陌想起来问：“你怎知道住哪栋？”
这个问题莫陌昨晚想很久都没想明白，他是来小区门口接过她，但是那会她也没说自己住哪间房啊。
问吴淑梅更不可能，她不会记得自己门牌号。
等出来时她已经坐在餐桌边。
桌子很小，最多只能坐四个人，贺汀拉开她对面凳子，坐下。
小米粥，咸菜，鸡蛋，还有她眼前牛奶，自己手边温水。
简单到不能再简单，贺汀心底却突然被什填满。
对面人抬头看他眼，又迅速低下，搅着自己碗里粥，催促：“快吃吧，得去上班。”
“好。”
贺汀应下来，只是脚步却不挪动半分，视线直在她身上，看得她开始别扭起来，莫陌转过身去，无视这份别扭，继续去捞锅里水煮蛋，背对着他问：“你要吃点东西再走吗？”
“可以。”
字少得可怜，可以你个大头鬼，早知道不给你煮小米粥。
莫陌心里腹诽句，开口却是：“卫生间有新牙刷，你先去刷牙洗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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