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辞回神，坐进
副驾位置。
商渠以为他被帖子折腾得心情不好，就道：“明天热度就下去，不用担心，”
又道：“幸好不是您跟贺总。”
方辞有些怔忡，顿顿，道：“是啊，幸好……”原本他也是这
想
。
车辆盘旋离开停车场，经过智云大楼，三三两两同事结伴下班，他眺望许久，突然明白贺驰那句话含义。
方辞无奈：“那能怎办？”
小祝提出方案，道：“跟贺总说说？”
方辞：“让他解决没发生问题？”
小祝
滞，确实，不能靠猜测互泼脏水，她想来想去泄气，道：“实在不行你找你男朋友打陈予顿？”
方辞笑得不行：“这招可以试试。”
4;奇，没有恶意，小祝他们反而比他气愤，道：“肯定是研发部那边搞。”
方辞无奈：“他们造谣，你也造谣，没有证据不能乱猜。”
小祝：“这怎是乱猜呢，梁子又不是天结下，
看他们巴不得把你换。”
程闻则说：“上次和个前辈吃饭，他说，项目经理如果管得松，研发部可以把项目外包出去，中间吃回扣，躺赚，咱们这种看得紧，研发部肯定不舒服，私下里搞小动作呢。”
小祝不解：“上边还有那多高管呢，他们也敢？”
非常突然，很多事变得明朗起来。
贺驰说“他后悔”，方辞
这个话题才算告段落。
鉴于被无数双眼睛盯着，方辞发微信给贺驰，说今晚两人分开走，贺驰回个“好”。
下秒，商渠尽职尽责地发来消息，说过半个小时开车送他，方辞没拒绝。
两人走进停车场时，碰到几个同事跟他们打招呼，商渠称两人顺路，和众人寒暄几句，把车开出停车位，方辞站在车旁，望着走远几人，有些出神。
“方经理？”商渠探头叫他声。
程闻：“业内约定俗成灰色地带，上层起赚，很多公司老板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影响成品和业绩，就不追究。”
小祝：“唔，怪不得……”
方辞看向她，小祝道：“你要是真升到副总监，压他们头不说，还挡赚钱路，如果是，梦里都是怎搞掉你。”
方辞：“……不至于吧。”
小祝和程闻异口同声道：“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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