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驰手背绷出青筋,方辞松开手。
方辞睡衣款式有变化,没穿日常纯棉那件,摸着触感像丝绸。
像点燃山火根引线。
“宝宝,你穿什?”贺驰眸色深浓,望着他,手指摩挲着那片布料。
方辞舔舔发干嘴唇,道:“衬衫。”
“谁?”
师呢,这是件值得认真思考事,亲亲好像不太够呢。
他先去洗澡,热气将脸颊熏得酡红。
他看着镜子里自己若隐若现影子,抿抿唇。
贺驰很快也洗漱完毕,走出浴室,看见方辞已经钻进被子,屋子只开两盏台灯。凑近,发现方辞有点不对劲,他将薄被拉到脖子,盖得过分严实。
“冷?”这边昼夜温差大,夜里凉,他们这几晚没开空调。
方辞道:“你。”贺驰手指滞住。
“你平时穿,黑色那件。”
贺驰动未动,肩背和手臂上肌肉却越绷越紧,山火烧到喉咙,声音都沙哑:“下面穿?”
方辞眼睫颤动,连眼珠都在细细地颤,他咬下唇,轻声道:“没穿。”
又抬眼,道:“只有件。”
方辞摇头:“还行吧。”
贺驰不疑有他,也钻进被子。
白天承诺要兑现,贺驰倾身,鼻息交错,绵长晚安吻就这样交付,亲他太容易上瘾,总觉得不够,贺驰顿顿,伸手揽住方辞腰。
然而方辞却没有像往常样回抱他,抓着被子手始终没松,贺驰停下来,方辞眼睫颤颤。
关于方辞切,贺驰都很熟悉,他很快锁定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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