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淘气？”方辞说到
半停住。
贺驰：“很可爱，刚刚好。”
“嗯？”什
叫刚刚好？
贺驰就说：“不太乖。”好像顽皮和乖巧各占50%，才是真正
方辞。
在他们说话间隙，球球吃完小鱼干，从厨房路跑过来，方辞捞住它，抱在怀里，道：“所以
妈说养像养宠物，有时候特别听话，有
方辞早有耳闻，贺驰堂姐提到过，能让贺驰心生抗拒，恐怕不是般强势。
除
这个词以外，贺驰没有更多形容，方辞就问：“母亲呢？”
贺驰道：“很固执。”
标准言简意赅，只有笼统概括。
“他们很早就分开，各过各，社会生存法则很多，他们逻辑自成体系，生活也是，所以没有必要见，也就没和你提。”
得方辞应该有那面。
两年里连升四级、公司最年轻部门经理，能为部门利益据理力争，经历过台下百人、万人场合，伶俐又坚定，在他面前却只剩下乖巧。
真合理吗？是不是他太过强势，压制住他个性？
“你也可以和吵，如果有不满意地方。”他很快提出自己改进方案。
方辞安静片刻，道：“为什要跟你吵啊。”言语平静，带着点叹息。
“啊，这样。”方辞似懂非懂，唯能听出来意思，大概是贺驰不太愿意聊自己父母。
无论好坏，都已经和他划清界限。
方辞感到奇怪，却也体贴不再往下问。
比起谈论自己，贺驰更愿意解方辞，他三言两语有意引导，方辞把家里父母日常相处、小时候家三口趣事挑挑拣拣说不少。
于是调皮捣蛋跟在邻居后面要糖吃小方辞，和眼前可爱乖巧青年合在起，让他胸口阵怦然，名为方辞时光轴又沿长些，多许多珍贵画面。
刚结婚时是不敢，员工可以和老板列数据、说论点、提质疑，但不能无理取闹，现在是舍不得，因为他是个小笨蛋。
做卷子会得零分、甚至被老师扔掉卷子小笨蛋，他空有立场，却没有底气，拿什跟他吵？
贺驰时无言，似乎不知该如何判断，没有经历过事情，对他而言也难以把握。
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方辞选另外个话题，问贺驰：“贺老师父母呢，是什样子？”
贺驰靠在沙发上，手指摩挲着杯沿，过很久，道：“父亲很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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