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驰道：“好。”
袁城寻思用不用把门关上，边道：“……要不您二位先聊，
会儿再过来。”
方辞笑
下，说：“不用。”袁城干笑两声。
办公桌后面，贺驰又变成喜怒不形于色
总裁，袁城比往常多看自家老板两眼，想象不到两人在家里相处样子，就老板这副冰块脸，上司般正经语气，不会把方经理吓到吗？
“还有什
事？”袁城报告已经结束，贺驰看他嘴唇蠕动两下，以为他有话要说。
贺驰抬头望见他眼神，那点拒绝话登时咽回去：“好，记得。”
像大猫样乖，方辞提提唇角，顾忌在公司，随时会有人进来，他们没有继续往下聊。
后面进来是袁城，他叩门而入，见到方辞客气地问声好，寒暄几句道：“方经理也在啊，刚要找你，你们组联谊名单已经提交，人数还不少，不耽误工作吧。”
方辞道：“发布会筹备在收尾，晚上不用加班。”
袁城：“那就好。”如果在以前，他定会问方辞要不要去联谊，真庆幸他现在打入老板家庭内部，对这些如指掌，避免说错话踩坑。
程闻见问不出来，只好作罢。
贺驰办公室里，其它部门经理还没到，方辞第个做汇报，贺驰简单问两个问题，方辞答完，这场短暂报告就结束，正要退出去，又被贺驰叫住。
他往前走两步，走到贺驰办公桌前面，贺驰让他伸手，方辞怕有人进来，瞥眼门，还好，走廊里没有脚步声。
他回头，看见手心里多块奶糖。
“不要喝太多咖啡。”
方辞正准备出去，袁城抱着文件替他拉开门，忽然贺驰叫他声：“方辞。”
他重新转过身。
贺驰道：“你和同事说过吗？”
袁城脸迷茫，左看看右看看，老板在打什哑谜？
方辞却仿佛秒就理解，乖巧地回：“已经告诉他们。”
方辞弯下眼睛，把糖揣进兜里：“谢谢贺老师。”
他这几天为补充精力，喝咖啡比较猛，连早餐牛奶都换成咖啡，贺驰是怕他晚上睡不好，所以这样说。
收糖，他也问自己关心事：“贺老师中午吃药吗？”
贺驰道：“已经不疼。”
方辞轻声道：“医生说要连续吃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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