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
方辞：“嗯，
小时候，爸做饭比较多，每次放学回来，爸就围着灶台，妈闲不住，就坐在后面指挥，把爸烦得够呛，那时候他们结婚没几年，爸急
还会捏妈鼻子，哈哈哈哈，好好笑。”
贺驰见他笑得开心，握着勺子
手顿顿。
方辞问：“贺老师呢？被指挥，会不会烦？”
贺驰说：“不会。”虽然他习惯说
不二，工作和生活里没人敢“指挥”他，但方辞是个例外，他没觉得有什
不好。
贺驰坚持：“来做。”
好吧，方辞退到桌边坐着，看贺驰系上围裙，把香葱洗净切碎，姜片切成丝放好。
“姜丝先下锅，里脊肉腌10分钟，等大火烧开，再转小火煮20分钟。”放食材顺序很重要，火候也很重要，贺驰跟着方辞步骤做得丝不苟，像对待工作样仔细。
米粥味道很快溢满厨房，伴随咕嘟咕嘟冒泡声音，贺驰每隔几分钟用勺子搅拌，避免沾锅底，中间有很长段时间，两人没再说话，也许太安静，他回头看方辞眼。
见方辞乖乖坐在椅子上，此刻正歪头看着他。
#8204;会做复杂菜，尤其粥这种需要花费时间、随时调整火候，于是提议：“们点外卖吧。”
贺驰却沉默半刻，问：“你会做吗？”
方辞点头。
贺驰说：“你来说，来做。”
方辞睁大眼睛：“真？”
“这也不叫指挥吧。”
方辞想想：“那叫什？”
贺驰：“提供有效建议。”
方辞：“……”行吧。
超市送皮蛋到，
是，是看着他，而不是看着锅。
“在看什？”
方辞叹口气，感慨道：“贺老师好像爸爸啊。”
贺驰：“？”
方辞意识到刚才话有问题，摆摆手，解释道：“想起小时候。”
贺驰点头，方辞瞬间开心起来。
他从床上起身，下单买松花蛋。
操作间隙，见贺驰在旁脱掉西装，换上家居服，流畅漂亮肌肉再次惊鸿瞥，方辞飞快扫眼，不敢多看，跑去厨房淘米。
冰箱里除皮蛋应俱全，方辞把米放进砂锅，余下都由贺驰处理。
“已经好差不多，其实来煮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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