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被养娇
。”贺驰说。
方辞说：“等回家带
兜子雪给球球玩。”
贺驰说：“它可能会被吓到。”
方辞：“真
？试试也不行吗？”
贺驰：“以前贺韵给它带过，它会好奇，但不会碰。”
他喜欢贺驰，或者说很早就喜欢上。
明确、清晰、不假思索。
他脸上和耳朵有点烫。
贺驰醒来，就见昨天晚上还开心得像雀鸟样人，今天变成只小鸵鸟。
整个人魂不守舍，脸颊泛着红。
：[叶障目啊，瓷片，你也有今天。]
方辞：[……
表现真那
明显？]
沈柳：[你挣扎样子很好看。]
方辞心里哀叹声，两眼都放空。
还是沈柳句话救他：[喜欢自己结婚对象，有问题吗？]
方辞只好作罢，许是心有触动，他看贺驰眼。
“怎？”贺驰问。
方辞笑着摇摇头，继续往窗外瞧。
大雪覆盖道路和树丛，银装素裹，把纷繁心思都掩盖住。
今天路上有点堵，前后左右被车流夹击，移动速度极为缓慢，不知道能不能赶上规定打卡时间。他们在路口等
他手背摸下他额角，方辞往后挪两寸，听贺驰说：“没发烧。”
方辞抿着唇，用手冰敷退热，悄悄躲过贺驰视线。
早上下场大雪，外面明显冷好几度，方辞戴好帽子手套，却还是挡不住凉气，两个人先后钻进车里。
贺驰把暖风调到最大，车内温度慢慢上升，很快就和室外变成两个季节，地面上还有堆积冰雪，等红绿灯时候，方辞看见只猫在雪堆挖个洞，蹲在里面。
“以为猫都怕冷呢。”家里有地暖，球球却还想要爬上暖气，还有次跑到他们屋子里去。
方辞：[没问题……吧？]
沈柳说得对，他们已经结婚，喜欢自己另半，而且是法律上都认可另半，点问题都没有。
他还挣扎什啊。
不过谈恋爱这件事，不是单向，就算他现在直面自己，也不能枉顾贺驰意愿，他深吸口气，顿觉路漫漫其修远兮。
他发消息谢过沈柳，许诺给他买新装备，自己重新闭上眼睛，把乱成团心绪梳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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