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极情绪简直溢出屏幕，程闻看不懂，但大受震撼。
等方辞露面，程闻问他有没有跟贺总解释，方辞回：“邮件
会议记录。”
程闻这才踏实，又拉着几个组员聚到
起，想给大家打气，说：“你们猜
在贺总办公室里看到什
？”
小祝最给面子：“什？”
程闻拍大腿：“咱们部门
纪念礼物，挂在墙上，公司独份诶！”
贺驰双手交叉放在桌上：“先说AP进度吧。”
程闻：“好，们系统开发在第二阶段，主板已经完成，摄像头等部分硬件也已经到位，后续组装需要个月到个半月时间。”
后面他又汇报遇到问题，贺驰只在需要他决断时候开口，整个过程差不多十五分钟就结束。
程闻合上笔记本，见贺驰拿着钢笔在桌面上点点，状似随意地问道：“你们方经理在做什？”
程闻怕贺驰觉得方辞在偷懒，才换成他汇报，于是就解释说：“在和采购开会。”
发布会时候，咱们怎办，起连续通宵十二天，去医院三缺打麻将？]
小祝：[解铃还得等个系铃人呢，解谁？]
又打字：[你们男人不都要面子吗？不好捅破，等个好时机吧。]
程闻分屏，边工作边摸鱼跟她掰扯：[咱俩半斤八两，解决方案平手啊。]
[谁跟你打赌！滚！]小祝奋力敲击键盘。
几个组员都挺激动，唯独方辞显得静默，程闻问：“你准备礼物，你不高兴吗？”
方辞还是没什反应，或者说整个人显得特别迷茫。
同样感到困惑还有贺驰，他随手冲杯咖啡，让自己头脑更加清醒，他看完方辞会议记录，采购有笔条款，要再加笔款项，需要当面沟通，但需不需要开会，有待商榷。
至少在他看来，不用花费那多时间
贺驰：“AP采购报表他们昨天就给，今天开会主题是什？”
程闻后背冷汗都冒出来：“没参会，不太清楚。可能项目有调整？”
贺驰微颔首：“你先去工作吧。”
程闻赶快从办公室里钻出去，在过道给方辞发消息：[贺总好像对你没来汇报不太满意，问你会议主题是什。]
方辞过很久才回复，程闻看，回个：[嗯。]
程闻笑嘻嘻回应两句，就听见叮咚声响，方辞给他发消息，让他今天继续代替他去做项目汇报，理由是他还有个采购会议要开。
这几天方辞下午都有会议，程闻应。
到5点，他准备好材料，准时走进贺驰办公室，前面几个部门刚汇报完，程闻和他们擦肩而过，打个招呼，有个人笑：“最近你们部门忙吧，都好久没见方经理。”
程闻笑笑：“可不，研发加速阶段。”往前走两步，他脚步顿，注意到墙壁上变化。
贺驰见到他时，似乎也微怔刹那，异样神色快得不可思议，程闻以为自己看错，迟疑：“贺总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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