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也颠簸很久。
闻路明打开音响,雨声和音乐声中夹杂着他低沉喘息,还有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轻声呜咽。
某个瞬间灵魂好像升到半空,俯视着下面凌乱人影,看他们沉溺于浅薄欲望,却用最干净炽热灵魂相爱。
他们仍在相爱。
不知不觉,远方落日坠入地平线,昼夜交替时最后点微光落入闻路明眼中,变成他说爱低语。
如愿以偿获得个炽热吻,闻路明手按在胸口,仿佛要验证说真假。
呼吸交织中,车里温度渐渐升高,追逐着他唇舌,听到他低低地说:“宝贝。”
这种时候这样称呼,直白到让忽视不他声音里情欲。感冒这段时间忍着不亲他也不招惹他,闻路明表面淡然,实际也许早就计划着这天。
旷野无人,春潮带雨。
有什东西比雨来得更急。
腰上手掌让感到丝不适,有些想躲,却被他掐着下巴更深地吻进来。
“下午只顾着吃零食和逗猫……”他恶人先告状,全然不提自己钓鱼钓得忘,“医生说你不能吃太多零食,忘吗?”
“没有忘……”被他吻得气息不稳,低声说,“只吃块蛋糕和几片饼干……”
“但什都没有吃。”他握着手放在自己小腹上,“好饿。”
透过薄薄布料摸到他线条分明腹肌,喉咙不自觉滚滚,相比之下,因为养病养太久,腹肌已经几乎快要不见,腰上只剩下层人畜无害软肉。
无论第多少次,都会因为从他口中说出“爱你”而感动落泪,那是在奋力向他奔跑路途中,捧着腔爱意换来只为个人坠落月亮。
生所求爱与被爱,闻路明都给。
“也爱你。”说,“永远爱你。”
——正文完——
勾着闻路明脖子,解开他纽扣,从座椅缝隙抽出刚刚摸到安全.套,在他眼前晃晃,缓缓问:“闻教授,你车里为什会有这种东西?”
他接过,面不改色地说:“有备无患。”
说话时候他把衣服推到胸口,手掌停留过地方都像是点火。皮肤热得发烫,呼吸也渐渐变得燥热。
过于狭窄空间使们不得不贴得很近,抬起膝盖蹭蹭他腿根,在他耳边低声说:“来_。”
雨下很久。
雨点拍打在车窗上,发出噼里啪啦清脆声响。半推半抵着闻路明肩,在昏暗光线中看着他眼睛,问:“接吻能充饥吗?”
“不能。”他摇摇头,缓慢地说,“只能解渴。”
吉普车车厢已经足够宽敞,但对于闻路明身高来说还是显得拥挤。他单手捞起放在后座上,撑在身体上方,问:“听到下雨吗?”
他声音低沉,在嘈杂雨声中有种大提琴般质感,心里痒痒,不自觉仰头想要索吻。
“听到,像心跳样快。”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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