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还能怎挽回你……”看着他,心底泛起酸涩难过,“你好像不像以前那喜欢。”
“言乔。”闻路明语气很少这严厉,“你总说不相信你,但是你有认真听过说话吗?问你,你到底是爱,还是只是想弥补自己遗憾,挽回,得到原谅,然后继续过你什都无所谓人生?”
这次听懂,摇摇头轻声说:“是爱你。”
闻路明看很久,到底没能再说什重话。
“爱为什不肯对坦白?”他声音像声叹息,“吃醋就是吃醋,生气就是生气,没有人不允许你生气。你这样直逼迫自己隐忍,是为让担心和自责吗?”
,要掉不掉地挂在睫毛上。
终于他放开,低低地问:“不让亲?还是不让碰?”
已经没有力气再和他争吵,拼命忍住流泪冲动,说:“你混蛋……”
话没说完,嘴唇又被他封住。
没有接过这漫长吻。
“不是。”急忙打断。
就是为不让他担心,才试图自己消化。
“知道不是。”他亲吻落在额头上,像轻柔安慰,“只是想告诉你,既然选择重新开始,有问题们就要起解决。要不是你事事退让,要是个平等爱人。”
被吻到缺氧,濒临窒息才被允许短暂呼吸,随后又接着继续,每次都吻得缠绵而痛苦。
好像故意要让记住样,闻路明不许闭眼,不许反抗,遍又遍地用行动告诉,现在是他在吻。
最后还是哭,生理性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滑落,从激烈挣扎到被动接受,最后变成半推半就迎合。
克服心里那道障碍,甚至从他亲吻中品尝到苦涩爱意。
“知道你有脾气,也知道你不好欺负。所以为什要忍?”闻路明温热手掌覆盖在脸上,轻轻擦掉眼角潮湿,“说过你不用为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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