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
问。
“刚做完手术，伤口没好，身体也吃不消。”
他竟然还认真地回答。脚趾故意抓
下，说：“但是你好像……”
“言乔。”闻路明出声警告。
把下巴轻轻搁在他肩上，说：“夏奕说你们
信息素匹配度有八十多，八十是什概念，是很配意思吗？但是他还说，你在易感期时候都没有碰他。闻老师，怎不知道你这能忍？”
上身伤口不能沾水，只能披着块大毛巾，坐在浴缸边缘简单清洗，闻路明站在身后帮吹头发，说头发又长长，越来越不好吹。
“还不是你说好看才舍不得剪。”用脚拍下水面，溅起片水花，“不愿意帮吹自己吹。”
闻路明轻笑：“得便宜还卖乖。”
吹完转过身来，用自己湿哒哒脚踢踢闻路明裤腿，问：“要是化疗掉头发变成光头怎办？”
他无奈蹲下，拿过浴巾把裹起来，说：“不会掉光。”
，应该去国外接受更好治疗，这样才有更大治愈可能。”
“可是……”
想说什，被他轻声打断：“人生本来就要有所取舍，现在对来说，没有什比你更重要。何况出国也能继续工作，刚好那边有所大学联系过，待遇很不错，教学任务也比较轻松，能有更多时间陪你。等你病好，想回来们还可以回来。”
他说得滴水不漏，想不到理由再反驳，最后只好低着头说：“听你。”
闻路明露出微笑，“要是觉得亏欠，就乖乖配合治疗，早点好起来。”
说话时候感受到他越来越快心跳，久违信息素冲破他腺体，萦绕在鼻尖。
“第次时候……”继续轻声说，“你说你信息素紊乱，控制不住自己，是不是骗？”
闻路明温热吐息拂在裸露皮肤上，过很久，他低低地说：“没有骗你。信息素不会让失控，但是你会。”
“才不信。”轻哼声，“
“稀稀拉拉更难看。”说。
闻路明抬起头，“只是比现在言乔难看些，但比世界上其他所有人都要好看。”
他镜片上沾滴小小水珠，俯身凑近，对上他认真目光，呼吸不自觉乱拍。再靠近点，鼻尖碰到鼻尖，周围空气仿佛都开始变热。
脚尖抵着闻路明腹肌，磨蹭着往下，不轻不重地踩在某个已经开始变化部位。
他皱皱眉，目光变得晦涩，挣扎很久还是握住脚踝，说：“不许胡闹……”
“知道……又不是小孩儿，你别这跟说话。”
闻路明笑意更深，“病人要哄。”
到底还是沾生病光，几个月来想也不敢想温柔体贴又回到闻路明身上，有时甚至觉得惶恐，半夜睡着也要起来看眼他还在不在。
变得比自己想象中还要黏他。
晚上睡觉前，闻路明照例自己先洗澡，然后帮放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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