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还没
撇，现在看婚纱太早
吧。”
回。
程妤很快回复：“早晚
事嘛。”
这种事又不在任务范围内，最后回条把手机关机丢进床头柜里：“叫你男朋友陪你去吧，没空。”
刚好闻路明进来，端着杯温吞蜂蜜水，递给说：“醒？喝点水。”他目光有意无意地看向床头柜，似乎皱下眉。
接过水喝完，把杯子还给他，揉揉腰说：“想洗澡。”连着两天纵欲过度，闻路明行不行不知道，已经不太行。
如果说昨天清醒着感受到那些痛苦和欢愉，那
今天则在混沌中翻涌浮沉，灵魂全然被欲望支配。
听见自己破碎呜咽和喘息，还有无法控制短促尖叫，闻路明声音很近也很远，每次他叫名字，都像过电般浑身酥麻战栗。
整整天，都没有清醒过。
手机直在响，每年这天要回复无数新年问候，但今天眼也不想看，任由它在枕头下嗡鸣，把那些来自城市喧嚣吵嚷关在扁扁方盒里。
天快黑时迷迷糊糊睡会儿，睁眼没看到闻路明，便想先去洗个澡。手机从枕头下面跑到床头柜上，顺手拿起看眼，发现它被闻路明设置成静音。
。”
眼睛由于他亲吻蒙上层水汽，嘴巴也被亲得湿润。看着闻路明，用脚尖去勾他小腿，目光落在他不近人情针织衫前襟，伸手去够。
“言乔……”闻路明出声警告。
“新年第天……”抬眼与他对视，看见闻路明眼里克制欲望，“不要吗？”
酒精使语速变得很慢，不知死活地挑衅他，说：“还是说……昨天累夜，今天不行……”
“需要帮忙吗？”闻路明收回目光，垂眼看着身体某处，问。有过亲密接触后，更能看懂他目光里深意，不禁脸热，“不用，自己可以。”
强撑着走到浴室，躺进浴缸才终于放松下来。牧民家自酿酒后劲十足，天过去
通知栏最上方有几条程妤消息和两个未接电话：
“言乔，新年快乐。”
“最近有空陪去看看婚纱吗？”
“上次订手袋也到，顺便去取下。”
酒劲未消，盯着屏幕看好几秒才看懂这些汉字。
这次闻路明没再与废话，把将掀倒在床上倾身而上，笼罩在自己身下。他幽幽地盯着，目光仿若今夜守着篝火高大猎犬。
“你说得对，不只有痛……”醉眼朦胧，声音也变得粘稠，“但痛也很快乐……”
手指触摸到闻路明皮肤，划过昨夜那些暧昧痕迹，顺着脖颈和下颌，最终停留在他唇上。闻路明抓住手，亲吻食指指节，轻轻含住吮吸。
他始终注视着，不放过任何个表情，放纵和沉溺都被他看在眼里，变成他眼中燎原欲.火。
新年第轮太阳跃过地平线，同攀到高空还有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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