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能怪他,怪只怪自己意志不坚定,被情/欲冲昏头脑,半推半就地把自己送到他
“言乔,你好烫……”闻路明扣紧手,吻掉眼泪,低低地说。
不知道会这痛,也不知道他会像标记omega那样撕咬后颈不存在腺体,血液混合信息素腥甜弥漫在鼻尖,痛到两眼发昏,汗水和泪水起从脸颊滚落。
永夜漫长,疼痛也无休止。
开始后悔为什时鬼迷心窍让自己陷入这样境地,可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再说拒绝话。闻路明耐心地用亲吻安抚,渐渐从疼痛中捕捉到不样感觉,像冰雪沸腾,从极寒坠入刺眼极昼。
不知道过多久,窗外出现晨光熹微,累到极致,陷入沉重睡眠。约好滑雪没能如愿,再睁眼时,时间已经是第二天傍晚。
“……”刚发出个字音,就被闻路明推倒在床上。
不对,就算是要发生什,也不应该……然而他亲吻很快落下来堵住嘴巴,使无法说出拒绝。无意识地抓住他肩膀,稍用力,就被他用更大力气牢牢按在身下。
卧室没有开灯,只凭门外照进来灯光,看不清闻路明脸。
他手掌热得发烫,被触摸到皮肤仿佛着火。像捧意志薄弱雪,在他体温中渐渐融化,变成黑夜中奔涌浅溪,而照在身上月亮,是他目光。
柔软羊绒毛衣被褪下时,理智终于恢复片刻,抓住闻路明手说:“不行,不能……”
遥远喧嚣将唤醒,听到人们笑闹着准备夜晚篝火,其中夹杂着羊群和雪橇犬欢吠。而躺在个人怀中,朦朦胧胧睁开眼睛,看见窗外西沉落日。
雪晴,这是年里最后余晖。
闻路明半靠在床头看书,只手搭在后背上缓慢地拍抚,他好像已经恢复神智清明,目光也重新变得沉静,除此之外,看向时还有丝难言复杂。
“醒,好点吗?”他问。
身体某处依然隐隐作痛,第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alpha和beta不同,在凌乱记忆片段里,对于闻路明进犯,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你可以,”闻路明亲吻颈侧,偶尔划过皮肤尖利犬牙提醒着他是个alpha,似乎应该向他投降,但身体本能让不肯投降。
想要挣开他,几次之后败给们之间力量悬殊。“言乔,这里只有你和。”闻路明低沉声音继续蛊惑着,“不试试怎知道不行……”
只有他和……在远离所有人际关系地球北端,被风雪包围小小房屋里,只有们两个人。可以是言乔,也可以不是言乔。
闻路明吻落到胸口,潮湿而滚烫,仍然想要拒绝,张口却发出无法抑制低喘。
于是不字变成欲拒还迎,彻底消融在他亲吻和怀抱中,变成绷紧弓,又变成盈亏月,潮水涌上来,在寂静冬夜里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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