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吐息拂在皮肤上,痒痒。
被他禁锢着无法回头,犹豫着问:“是这个吗……?”
“不是
“不行。”用手掌拦住他额头,五指抓进他头发里,“会有危险。”
闻路明握住手,浅浅地亲吻手腕内侧皮肤,说:“没关系。”
针织衫袖口从掌根滑落,他吻沿着小臂往上,电流样涌过全身,不自觉仰起脖颈,呼吸随着他亲吻变得断断续续。
壁炉里柴火噼啪作响,热浪烘烤着,成为闻路明帮凶。在两处热源夹击下逐渐晕眩,仿佛变成沙漠里干涸鱼,连声音也变得沙哑。
残存理智使无法放纵自己沉溺,再次催促闻路明回卧室打抑制剂。他信息素充满整个房间,横冲直撞地在空气中肆虐,哪怕是beta,这久也感到难以承受。
于风雪,等明早太阳升起,路过人们会叹惋说这是对殉情怨侣。
而和闻路明事实上无情可殉,这样结束未免太亏。
在风雪中拥抱很久,闻路明身体越来越热,呼吸也变得急促。出于担心不得不用力将他推开,说:“你发烧,们先回家。”
“回家……”闻路明比刚才还要恍惚,无意识地重复话,“回家。”
费力地把他从雪地里拽起来,半拖半抱带回屋里,进门还没站稳,又被他压倒在地毯上,两个人接着滚作团。
“你说过……需要信息素,”闻路明看着,声音低哑,“为什,因为,还是因为……”宇YU溪XI。
说到这里他戛然而止,目光变得愈发深涩,过很久,他很轻地笑笑,说:“不是因为。”
不知道为什,看见他笑竟然觉得难过,像被人抓住心脏用力拧,呼吸也跟着骤然停滞。闻路明没有给时间思考这种情绪从何而来,站起来抓把头发,说:“去找抑制剂。”
看着他摇摇晃晃背影,后知后觉地从地上爬起来跟上去,果然看见他踉跄几步后嗵声摔在卧室大床上。行李箱展开放在旁边,从里面翻出医药包,除之前见过那种普通抑制剂,还有种信息素紊乱专用抑制剂。
信息素紊乱……不确定闻路明是不是这样,也不确定次要打多少,犹豫之中,闻路明从身后抱住,低声说:“言乔……”
“闻路明……”喝醉人比平时沉得多,试图把他推开,几次都徒劳无功。
客厅里壁炉烧得正旺,很快们两个身上雪就化成水弄湿地毯。闻路明把散落头发胡乱拨开,托着后脑勺亲吻嘴唇。
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失控过,好像不是言乔,而是他饥寒交迫中寻觅到食物。也从来没有这被动过,被他牢牢禁锢在身下,连呼吸都由不得自己。
外套早就不知道脱在哪里,亲吻间隙艰难地开口:“你还……打不打抑制剂……”
闻路明完全忘这回事,盯着看三秒钟后缓缓摇摇头:“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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