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开口,声音低哑:“现在没有别人。”
“现在没有,以前有,以后也会有。”目光迷离地笑笑,趁着酒劲释放自己内心恶劣,“只是需要人陪,那个人是谁不重要。”
说着重新勾住闻路明脖子,凑近他耳朵低喃:“闻老师,早说过不是……唔……”
光线刺眼,看不到闻路明表情,但能感受到某处传来疼痛,丝丝缕缕,像针刺刀割。
……原来是闻路明又吻,还咬破嘴唇……
酒精使心跳紊乱,呼吸困难,舌头也被亲得发麻,不自觉发出暧昧水声。闻路明揉乱头发,用指尖挑开皮筋,碎发钻进衣领,激起阵阵痒意。
渴望更激烈抚摸,也得到更激烈抚摸。
“这就是你招数吗……”亲吻间隙,闻路明沉沉看着问。炽热吐息拂进耳朵,皮肤像被点燃,从耳垂烧到指尖。
“是啊……”眯着眼睛轻佻地笑,“闻老师中招吗?”
闻路明离太近,视线里只有两片殷红唇。被那抹红勾引,伸出舌头舔舔他唇瓣。
锋利骨骼……
回过神来不屑笑:“怎可能。”
从来都是莺莺燕燕前赴后继地往身边凑,哪有主动勾搭人道理?
但闻路明似乎曲解意思,眯眯眼问:“你还有更高明招数?”
“当然有。”故作神秘地冲他勾勾手,说:“你过来告诉你。”
疼痛是快乐,有时甚至胜过切欢愉,当虚幻和现实无从辨别,疼痛是唯出口。
尝到血液腥甜,也尝到汗水咸涩。
“谁都可以吗……”
“如果说没有,你准备怎办?”他问。
“没有……没有就算。”按着闻路明肩,作势要推开他,“又不是非谁不可。”
愿意正视自己欲望,也愿意承认闻路明特别,但这不代表他无可替代。
对来说,无论是alpha,beta还是omega,都是样可有可无。就像今晚酒精,可以沉醉迷失,但时效只有夜。
仿佛不满意这个回答,闻路明按在腰上手骤然收紧,目光也变得寒冷。
闻路明不愧是象牙塔里待久纯情直A,也太容易上钩,几乎想也不想地俯下身来。心里暗笑,趁他没有防备,勾住他脖子吻上去。
次两次都被用同样方式得手,闻老师真是不长记性。
虽然不长记性,但动作熟练很多,不再有第次犹豫和凝滞,而是配合地张开嘴巴,任亲吻和舔.弄。
他只手撑着身后沙发,另只手扣着后脑勺,吻着吻着将禁锢在由他身体和沙发组成狭小空间内,用潮湿目光回应燥热。
时针走过零点,而们仿佛吻个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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