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里难受得厉害,舒襄在床上抱着膝盖蜷缩成个球,闭眼就是大串黄豆大泪珠,其实刚刚蹦迪时候还是笑嘻嘻,他甚至还搂着身旁大叔亲口,他这是哭给自己看,压抑着情绪始终是需要发泄,甚至还需要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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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先还给他,还说让他凑合着先用。
其实住个宾馆钱还是有,舒襄甚至还能连租上十天,该吃吃,该喝喝,晚上还能出去喝酒蹦迪,只是应付他家那个弱智老头儿麻烦些,那老头儿什都不懂,只知道舒襄又卖房,口口声声以为舒襄要卷款逃窜,迟早有天会把他丢到大街上喝西北风。
舒襄还就是不想管,他谁都不想管,沈之森不愿意见,姜准电话不愿意接,这些人与他何干呢,舒襄在酒精麻痹中混混沌沌地想,他自己都难受快要死掉。
醉醺醺地回到酒店,还好酒店是个清净之地,目前沈之森和姜准还找不到这里,舒襄头栽到床上,迷糊中感觉到手机在震,原来是他家老头儿,可是很奇怪,舒襄左右看看,这老头儿居然没在房间里吗。
“襄……”老不死声音听起来像在做贼,“现在在小森这儿,去找他。”
哦,还挺有能耐,明明平时连扔个垃圾体力都没有。
“小森可怜,让住在他这儿。”
哦,愿意给谁当爹给谁当去。
“没跟他说你在哪儿。问你,你现在是自己吧,身边没别人吧,没有话,让小森接你去。”
“有,在跟别人睡觉呢。”舒襄嘿嘿傻笑两声之后挂断电话,他想,滚就别再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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