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姜准已经疯,他呼吸逐渐急促,但还是只重复说:“只要舒襄。”
石蔚眼看这人已经无可救药,便决定不再和他多说废话,先把人带回去再说。
只是姜准不知道什时候从地上捡只锋利瓷块攥在手心,刚动他,他便摊开手掌将那块瓷器亮出来,也不知道他攥多久,手掌摊开时已经满手心都是鲜血。
他也不觉得疼,又把那块瓷器架上已经满是伤痕手腕,意思不言而喻,再逼他,他就死。
可能是表情太过决绝,石蔚那几个保镖时也面面相觑没动作,还是舒襄巴掌把这块小东西给扇下来,继而又骂,“别他妈拿这套恶心,妈有嘴不会说就把舌头割掉,就他妈知道往身上扯!”
舒襄连珠炮样地说完,挂电话也挂得爽快,再看石蔚气得眼睛都直,他甩甩依旧还在隐隐作痛手臂,推开舒襄,准备去到隔壁捉姜准,今天押也要把他给押回去。
舒襄跟着他起冲到姜准房间,发现那两个保镖还在尽职尽责地把着姜准,也不知道这几个人有没有产生肢体冲突,石蔚走到姜准跟前,示意那两人松手,心平气和地说:“老弟,不是不帮你,而是现在这种情况你必须得回去,刚刚已经告诉姑姑,她也知道你现在和舒襄待在起,如果你还不愿意回去,后果你知道,你是要逼死你父母。”
姜准有些难以置信似站直身体看向他,石蔚又说:“抱歉,高估自己,没有办法把舒襄拱手送人……”
话音还没落,石蔚面门就迎来记闷拳,姜准才不会考虑石蔚是不是明星,他揍起人来和普通男人精虫上脑没什区别,场面顿时就混乱起来,石蔚那两个保镖当然不可能坐看老板被揍,撕扯起来就像是打起群架。
只是这里实在不是个适合打架好地方,可怜兮兮小桌子也被掀翻,舒襄挤到跟前,他扯不动几个壮汉,但还勉强能扯到姜准衣领,“草你妈!”舒襄冲着姜准喊,“你他妈没长嘴吗,要不要回去自己说!”
他让姜准滚远点,又骂红眼般地冲着石蔚说:“还有你,你他妈要是不想混直接跟说,你裸照,床照,老子什都有,老子不怕丢人,你他妈敢吗?”
石蔚咽口口水,舒襄又说:“要想带他走就好好跟他说,妈逼人就范算什好汉。”
居然没有人再敢讲话,舒襄看眼这地狼藉,突然觉得这叫什事儿,都是因为石蔚不明不白来闹这场,退租之后还得赔钱。
“滚啊!”舒襄看着眼前像木桩般定住四人。
“舒襄,
姜准果然安静下来,舒襄趁机把他护在身后,恨铁不成钢地又冲他喊句,“说话!”
“不回去。”
石蔚嘴角青块,他被他工作人员团团围住,看起来就是副对立谈判架势,“你真不要你爸妈?”
“只要舒襄。”
“你爸妈为你都快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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