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准拒绝他邀请,舒襄骂声,然后没过多久便听到自己房门被敲得震天响。
是姜准,说起来这还是姜准搬过来之后第次主动敲门找他,姜准手中果然也拎着米粉,准确说是两份,份色彩浓艳,像是在辣椒里面被酿出来,另外份则清淡无比,是给舒襄带。
这居然是副请罪态度,舒襄觉得新奇,但他现在并不饿,他发现姜准还给他那份米粉另外多加份煎蛋。
舒襄屋
舒襄脸不解,“为什要和他上床,又不喜欢他。”
“他灌你啊!你看不出来?”
“他妈酒量好得很!”
“那你还他妈能和沈之森酒后乱性!”
楼道窄小,回音奇好无比,路过个邻居正神情诧异地回看他们,舒襄张张嘴巴,却说不出半个字来,他和沈之森是乱性,是睡,可是和此时质问他姜准又有什关系。
姜准声不吭地拖着他就走,害得那个医生也跟过来,还是舒襄主动那人他解释,说时间确实有些晚,第二天还有事情要忙。
舒襄被他路拖到酒吧门外十字路口才被放开,还没等舒襄开口,姜准先发制人,“那个人说什你就信什,你就不怕他是骗子吗?”
“有病。”舒襄甩甩被攥痛手腕,“不就是随便聊聊。”
“那你要去住他大房子?”
“草!那不是开玩笑吗?”
说姜准在乎他,又完全不像,那就是又开始发疯,说些有没刺激他,还以为他这段时间好许多,舒襄决定让他独自反省会儿,“咣”地声甩上门,把姜准人留在门外。
不多时,舒襄听到更响亮关门声,他知道定是姜准这个幼稚犟种在乱发脾气,但是很明显,舒襄也在发脾气,因为姜准非常精准地戳到他痛处。
除非别人给他下药,否则舒襄认为自己是绝不可能乱性,基本防备他也有,但是他对沈之森没有防备,什丑样痴样都见过,谁能料到会发生那样离奇后续。
他们连两天都没有见面,反正总是舒襄主动找他,舒襄不去,那他们就彻底断联系,其实舒襄也有听听门外动静,姜准天最多下楼趟,估计又是去买米粉。
直到第三天晚上,舒襄才打开游戏主动拉姜准,这货也是口是心非,说不喜欢,但是游戏却整天在线。
“他还知道石蔚,你觉得被人知道你和石蔚事情很光荣?”
“也没有承认。”
舒襄越说越觉得不对劲,他拧拧眉头,刚想开口,姜准却有些不自然地咳两声,“你别想多,只是担心石蔚,他毕竟是表哥,被人看出来是同性恋不好。”
舒襄耸耸肩,他觉得这个理由无懈可击。
只是快要走到家门口,姜准又发神经样地拽住他,“舒襄,你也不是小孩子,你能不能长点脑子,如果今天不在,如果你被那个什医生给灌醉,是不是第二天早上醒来你就和他滚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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