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姜准把呕吐物清理,地也给拖,再把他那看起来马上就要断头睡姿给扶正,甚至还帮他打只蚊子。
姜准终于在半夜悠悠转醒,顺着他视线,首先瞥见是放在地上已经稍微有些凉夜宵,然后才是舒襄,靠着床另侧,脑袋像小鸡啄米似打盹。
姜准稍微有些生硬地清清嗓子,舒襄便身体震醒过来,他反复搓搓自己头发,又回头看到已经盘腿坐起姜准,指指打包好米粉,“吃东西。”
“你在可怜?”
舒襄看不惯他现在这副矫情样子,又想起来刚刚那忙前忙后番折腾,顿时气不打处来,“你他妈能吃就吃,不能吃就不吃,哪那多屁话?”
地声,把隔壁邻居都震得伸出头,骂几句舒襄完全听不懂方言。
舒襄原本以为姜准只有心理上疾病,如今看来脑子也完全坏掉,他辗转反侧夜,心想不行还是走吧。
第二天舒襄是中午起床,决定走之前还是得向姜准倒个别,于是跑去他楼上敲门,敲阵子没有人开,舒襄晚上又去次,还是没人开门。
这又令舒襄有些紧张,干脆跑到楼下找到房东,直言姜准有可能会出事,让他赶紧带着钥匙上楼开门。
门打开,屋内是股冲天酒气,床上歪七扭八地横着个人,床下有酒瓶,高浓度二锅头,还有摊令人反胃呕吐物。
舒襄也没吃什东西,便把这份半凉米粉捞到身边来自己吃,吃口才想起来他特意嘱咐老板娘多放些辣椒,这他妈直接给他呛出眼泪,根本就吃不。
“神经病。”从姜准角度看,舒襄身体薄得好像片纸,他起身从床下拉出只纸箱,从里面挑瓶矿泉水丢到舒襄怀里。
舒襄也顾不得这些,先是掰过姜准脸仔细观察,看到他出气还算通畅之后松口气,就是醉而已。
房东却不愿意,让舒襄看好姜准,如果下次再发现姜准把房间搞得像这样脏兮兮就不能租房子给他。
房东还说姜准很奇怪,每天无所事事,不然就是把自己给喝到烂醉,看起来好像精神不太正常。
舒襄道歉,把房东送走之后便把房门锁起来,用力推推姜准脑袋,没把他推醒,但却意外发现他眼角还沾着没有完全干涸泪花。
算,舒襄长舒口气,他认。反正到最后都是这样,他那死爹,还有这个奄奄息姜准,他根本哪个都不想管,可是他嘴巴是茅坑里硬石头,心却不是,所以也该他摊上些吃力不讨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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