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传来“叮”地声,是小陈发来消息,让他注意自己银行账户,钱是从两张不同银行卡里面转过来,转两百万,舒襄想都没想地又给转过去。
如果他是个明码标价卖屁股,那这钱他要,可他认为自己不是,那他也就不稀罕。
东西两天也就收拾完,只是舒襄还想再见上石蔚最后面,既然他是铁心不愿意再和舒襄当情侣,那好好告个别总还是可以有吧。
不能再联系小陈,小陈是个只会被主人使唤孬种,联系石蔚,石蔚也不可能再理他,于是他便打算再去石蔚家里碰碰运气,碰到最好,碰不到就算。
干脆说走就走,舒襄顶着大中午炎炎烈日出门,既是碰运气,那便不刻意去挑时间,只是真他妈热,舒襄在进石蔚小区之前买支雪糕。
石蔚给他租那个家,鞋底都把脚掌磨个巨大血泡,舒襄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把那个血泡给挑,然后告诉他爸,让他这几天把自己东西收拾收拾,月底搬回老家。
“干嘛,你跟小石吵架?他是不是挺久没来看你?他跟们起走吗?”
这年多来,他这见钱眼开爸早已被石蔚笼络得服服帖帖,舒襄愈加心烦,“分手,别再提他。”
“襄,你是不是又任性?看人家小石就挺好,对也好,多好个孩子,你可别不知道珍惜。”
舒襄冷笑,“你之前不还说沈之森也挺好?”
其实还是有些紧张,按门铃手指在按钮处留下层水渍样薄汗,雪糕给他些许镇定缓和作用,他口接着口忙不迭地吃着,吃到最后,便知道自己大概率是希望又要落空。
真是贱啊,而且犯这样贱并不会使他本人开心,舒襄叹口气,把濡湿手心在裤腿上蹭蹭干净,正欲转身,门却毫无预兆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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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森有小森好,但总体来说还是小石*大方点,更何况觉得人家小森也不可能再要你,这可怎办啊,摊上你这个小兔崽子,真是头发都要被你愁白……”
犯不上生气,舒襄已经开始麻木,他瘸拐地去浴室洗澡,看到浴室里浴缸又开始难过,天知道他和石蔚在这里做多少回。
脱下衣服同样不会使他好受,nai头上小环也是最近新换,镶嵌着细碎小钻,同样还刻着石蔚名字缩写,石蔚亲手给他戴上,说舒襄是他最为宝贝所有物。
只可惜……但是舒襄没有立即摘掉它意思,戴着吧,既然没能完全放下,戴着好歹也是个念想。
只是真不能再在这个房子里面待,触景生情这个词原来是真实存在,他独自躺在空空荡荡大床上,心无旁骛地撸发,感觉真好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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