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观感未免暧昧些,除这些,还有些明显不是磕碰出来瘀痕,相较之下,姜准身上那点小伤就可以忽略不计。
他们这件事情急需处理,从医院出来又进办公室,审犯人样被审问着,舒襄倒是可以破罐子破摔,把所有罪证都揽到自己身上,只是姜准偏偏要和他对着干。
同性恋认,动粗也认,就连今天在寝室意图都给承认。
同性恋影响已经是不好,更何况还在寝室斗殴,斗殴也就算,还被人实锤做些见不得人事情,虽然是没做到底,但是该脱,该被看,样没拉。
舒襄知道,要受处分,他是无所谓,哪怕是不给他发毕业证他依旧是无所谓,可是姜准不同,让姜准受处分就如同要姜准命。
,他看到班长已经在给辅导员打电话。
姜准跌坐在床上,他脑袋深深地埋在腿间,像是被抽干最后丝魂魄。钱征也是舌头打结,“,们误车,齐,齐婧(班长)是有事要来找你,就把她带来,这,这,先叫救护车吧。”
“不用叫。”舒襄阻止他,“先让她们回避下。”
当务之急是先穿上衣服,钱征衣服虽然大像桶,可也无暇顾及,舒襄在换衣服时候才发现自己被撞到那根胳膊已经完全抬不起来。
辅导员人在附近,所以来得很快,舒襄刚把脸上血冲干净寝室门便被敲响,辅导员应该是大概解情况,其实单从这满地狼藉也不难看出这里刚刚经历场恶战,舒襄刚刚被水洗过伤口又开始往外冒血,沉默半晌姜准终于抬起头说句话,“怪。”
他倒不是同情姜准,他只是觉得心里有着股难解窝囊气,好像自己是个瘟神般,沾不得。
更加离谱是,“审讯”审到下午,沈之森居然来。
肯定是王主任,王主任和沈之森私交甚好,可是舒襄是真不愿意看到他,说好不见就应该真不见,何必还要让他来看自己最丑陋伤疤。
椿旗先不着急,缓缓
“说说吧,这到底怎回事。”
“就是打架。”舒襄抡起只胳膊擦脸,“先动手,脸上自己磕,别他妈在这儿扯淡,让去医院行不行!”
辅导员似乎是没有耐心把舒襄话给听完,他只是看向姜准,“姜准,昨天跟你说话你都忘吗?这才天都不到,你们也不用辩解,刚刚也不是没有同学看到这里发生什。但是你们要知道,这里是学校宿舍,说话做事都要注意最基本影响。”
“算。”辅导员不忍直视般地挥挥手,“先去医院。”
舒襄胳膊痛不是错觉,他轻微骨裂,虽然没有打石膏,但也需要用护具固定,其他倒都是皮肉伤,哪怕是伤势最重眉骨,也不需要缝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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