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襄对历史毫无兴趣，两年不上学，早已经把专业给忘
个七七八八，但是为毕业，他只能强迫自己去听，果不其然，听
会儿就趴在桌子上睡着。
醒来之后发现教室里面
人几乎已经走光，
他狼吞虎咽，口可以塞下两只包子，味道其实也就般，油大，舒襄饮食却极为清淡。
前排女生意意思思地回两次头，终于在回第三次头时候开口，“同学，你……”
舒襄抬起眼睛盯住她，他想自己并没有吧唧嘴恶习。
女生时说不出话来，但是耳朵却逐渐红，“你，你能不能去外面吃完再进教室啊，味道很大……”
舒襄低头看看自己小笼包，并不是韭菜馅，他又抬起眼睛看看四周，左侧个男生正在啃馅饼。
碎。
舒襄其实也想过，如果他和沈之森真在起，那他也未必能够坚持太久。这当然怪他，他就喜欢得不到。
只是单恋沈之森时间太久，让他几乎忘记自己这项陋习。不过还好，及时止损，他也该去寻觅新目标。
舒襄在休学这两年里作息是极其混乱，所以他在头天上八点早课，就差点迟到。
早上出门刷刷牙就够，脸可以不洗，头发也可以不梳，但是眼镜必须要戴，不然他就会变成个半瞎。
于是他又拎只包子塞进嘴里，“
不要。”
女生脸当即红个彻底，当然也有可能是被气。舒襄叹口气，把豆浆从怀里掏出来，又把没吃完小笼包包装袋打个死结丢进桌斗里，然后拍拍前座女生肩膀。
女生有些警惕地回头，舒襄说：“外面太冷。”
女生没能理解什
意思，舒襄操声，“现在不吃。”
他当然把女孩子吓得再也不敢接话，这其实也不能怪他，他只是看起来有点凶，未必是真凶。他凶来源于他眉眼，眼睛有点下三白，面无表情盯人时候就显得尤为冷冰冰。沈之森说他笑起来是很可爱，但是现在没有什令他开心端倪，他笑不出。
羽绒服是穿个冬天长款，灰色，非常耐脏。因为穿时间过久，所以衣服表面难免会有些星星点点油污，但是舒襄也不甚在意，衣服这种东西，只要贴身穿是干净就好。
他住地方离学校不近，需要骑上他那辆才买不久二手摩托，他路上都猛捏油门，最终在七点五十到学校。
学校门口有卖小笼包和豆浆，好像还是沈之森带他吃过那家，舒襄停下来买两笼。他可不是因为怀旧，纯粹就是真饿。
进教室时候还没打铃，舒襄选择个角落里座位坐下，他能感觉到周围人打量目光，有好奇，当然也有鄙夷。不过还好，他并不在乎。
小笼包还冒着蒸腾热气，豆浆也十分烫手，简直可以用作只手炉。舒襄把豆浆裹进怀里，飞快地打开装着小笼包塑料盒，筷子也不必要用，直接用手拎出个塞进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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