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看见他衣服凌乱，唇角带血，额上也有伤口，似乎刚经历过
场打斗。
“裴昀呢？”心底升起不安，皱眉问。
段翊没有回答，继续说：“这枪下去，整个国家会陷入怎样
动乱，你想过吗？”
他边说边步步逼近：“你敢开枪吗？”
敢开枪吗……
拇指大小鲜红色腺体静静躺在只玻璃舱里，和它之间产生感应，既互相吸引，又因为体内omega腺体互相排斥。
而手术台上那个人，就是段弘临死都不能直接告诉名字人。
他拥有这个国家最高权力，曾是个政党领袖。
他脸每次出现在电视上，代表都是整个国家。
段弘话回荡在耳边：
推开进去才知道，为什
这里这安静，为什Quinn说五楼有30个人没有行动——
这是间巨大人体实验室。
放眼望去至少有二十个透明实验舱整齐立在墙边，每个实验舱里都有个看起来仿佛陷入沉睡，已经被切掉腺体年轻omega。
而他们腺体被分别装进特殊容器，摆放在中间座实验台上。
每个容器都连着根软管，管道另端汇集在实验台上方只玻璃舱里。
却不比TCO基地差，走廊里分布着数不清红外装置，两侧是大大小小实验室，从玻璃往里看，每间实验室似乎都有不同功能。
奇怪是，楼下枪战已经十分激烈，这层却宁静得有些诡异。
“你去拆炸弹，去找腺体。”对裴昀说，“保持联络。”
他迟疑
下，点头说：“好。注意安全。”
“其他人按原计划行动，保持通话畅通，随时听指令。”
要杀人是总统。敢开枪吗？
“在这条道路上，会有人犯错，也会有人迷失，但道路没有错。”
“走下去。”
深吸口气，握握拳，举枪瞄准那面玻璃。
扣动扳机前秒，身后不远处响起脚步声，接着是个熟悉声音：“你准备杀他吗？”
——段翊。
玻璃舱是空。
忍住生理性不适继续往里走，转过面屏障，发现另边才是真正手术室。
——整面玻璃后面，四个穿着手术服医生正围着座手术台各自忙碌，他们仿佛听不见也看不见外面世界，全心全意只有面前手术。
看到腺体。
或许也不能算作是。
说完就扭头走向另边，不知道为什，越靠近尽头，越有种无法言说排斥感。
难道是因为另个腺体在那里吗……
与别透明实验室不同，走廊尽头540更像是间手术室，外间两扇厚重大门将它隔绝在另个空间，试试，门从里面反锁，无法打开。
这时候也没有时间再叫Quinn破译，端起MK17，向后退几步，直接瞄准锁芯打空盒弹匣。
步枪后坐力震得手臂发麻，所幸硝烟散去，门也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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