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
仔细回忆走过
路和去过地方，慢慢在脑海中复刻出
个地下工事模型。
“第个岗哨在（0，-2，-5），两个人，3：50换岗。”
“往z轴负方向二十米是段走廊，有红外线探测。”
“（4，-2，-15）有监控。”
“在地下工事负三层间实验室里。”说。
“等下。”
他不知道捣鼓什
，几声叮叮叮电子音后，听到被电流处理过Quinn声音。
“喂，裴昀？见到苏迟
吗？”
想起不久前才枪爆假Quinn头，有点心虚。
也许是想到各国内网上挂着通缉令，裴昀又骂句脏话，这次骂应该是国安局高层。
“你跟回家，别交给。”他说。
“知道病毒在哪。”抓住他手，做出最后挣扎，“段翊已经在做人体实验，必须要拿到病毒。”
“光有病毒没有抗体，你还是不能阻止他。”
“总要试试才知道！”
是怎进来？”
“有办法。”
他拦腰把抱起来，捡起地上浴袍盖在身上，然后大步走进浴室，放缸热水，稳稳把放进浴缸里。
什也看不见，只能任由他摆弄。
“那你准备怎离开？”又问。
……
半小时后，终于将自己记得东西全部都告诉Quinn，期间裴昀直没有闲着，检查完自己装备后把从浴缸里捞出来，擦干净换身新衣服。
听他动静，好像不准备带上。
果然，他收回通讯器，低头亲亲额头，说：“在这里等回来。”
“裴昀，”拉住他，“和你起去。”
“见到。”裴昀说，“现在准备去拿病毒，你办法帮们规划条撤退路线。”
说完把微型通讯器举到唇边：“和Quinn讲下地下工事构造。”
“啊，好……”回过神来，“Quinn，你手边有电脑吗？”
“有，你说。”
“建个三维坐标系，两米个单位，入口坐标（0，0，0）。”
医学和生物学涉猎不多，如何研制抗体也不懂，只知道任务是带回病毒，然后交给更专业人去处理。
裴昀这次沉默很久。
忽然想起从前每次意见不合吵架，无论过程多激烈，最后好像都会听。
或许不是因为吵赢他，而是他直在迁就……
果然，他问：“病毒在哪？”
裴昀动作顿下，说：“不是，是们。你，跟回家。”
“不行，”脱口而出，“还没有……”
“你都这样还准备继续完成什狗屁任务吗？”他打断，显然又动气，“你告诉，你眼睛看不见腿还有伤，你要怎完成任务？”
答不上来。虽然不甘心，但现在确实自顾不暇。
“……可要是跟你走，就永远没办法光明正大回到特别行动处。”小声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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