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暗中看不到裴昀脸,但能感受到他声音中眷恋和动作里温存。
以前怎会自大到只相信自己眼睛,他明明给过承诺……
不知道什时候,浴袍已经不见。
如果看得到,定会为自己丝不挂呈现在他眼前而感到羞耻,现在看不到,反而坦荡许多。
“每天都想你……”
“想你为什不喜欢还和结婚……”
“想你是不是又在因为不听话生气。”
“想你以后会不会娶别omega,凭什都做好孤独终老准备,你还能二婚。”
……
想推开他,可只手实在有心无力。
“这久不见,你有没有点想?”他咬着耳垂说,“不许撒谎。”
怕自己再发出什奇怪声音,死死咬着下唇不肯说话。
但他点都没有放过意思,从耳垂到耳廓,再到敏感软骨和耳道,慢慢舔舐啃咬,期间呼出热气钻进耳朵,使大脑不断嗡鸣。
“不撒谎就不会说话吗?”他问。
舌追逐渐渐变成拥吻,们好像两个皮肤饥渴症患者,贪恋着对方体温难分难舍。
忘记自己身上只有件浴袍,当裴昀手探到腰间时,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轻易扯开腰带。
大片皮肤突然裸/露到二十几度空气里,被刺激得浑身颤。光凭想象也能感觉到自己此刻定很像只糯米糍,刚从冰箱里拿出来就被人哗啦声撕掉包装。
而那只罪恶手主人根本不准备细嚼慢咽。他在沙漠里走太久,饥渴交加,现在只恨不得口吞掉面前冰凉糯米团子。
裴昀手沿着肋骨往上抚摸,然后停在某个地方,不满地说:“瘦。”
他手已经摸到尾椎。
结婚两年多,还是像第次那样紧张。
“来之前想过,如果你真心选择段翊,该怎办。”
他手指不紧不慢地动作。
被这样状若无意
“不会有二婚。”
他又低头咬,这次从下巴往下,咬过脖子,在锁骨上久久流连。
“你定没有好好看过婚前协议书。”
“有条写是,如果背叛婚姻,你有权处置所有财产,和这个人。”
“枪杀也好,摘腺体喂狗也好,随你开心。”
哪里被这样刺激过,张口连声音都不像是自己,“有……”
“有什?”
“想你……”
这两个字说出口,后面切都轻松得多。
用没被禁锢那只手攀住裴昀脖子,仰头去索取他亲吻。
黑暗中感官格外灵敏,甚至能清楚感受到他手上枪茧在皮肤上逡巡。
这样想法使脸迅速烧起来,连带全身上下皮肤都阵阵地发热。
“别碰那里……”
“哪里?”他恶劣地揉。
始料未及刺激使没忍住发出声轻喘,裴昀却像是得到鼓励,手上更加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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