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3号：“笨！
家人才不可以结婚！”
小朋友4号：“可是爸爸妈妈结婚
呀。”
“安静，安静下小朋友们！”老师赶紧控制住场面，耐心地解释，“大人们确实是结婚才可以起睡，就像
们
爸爸妈妈样。他们先结婚，才成为家人，有小朋友。”
“有小朋友会和爸爸妈妈起睡，是因为你们还小，不舍得和爸爸妈妈分开。有小朋友有兄弟姐妹，小时候可能住个房间，长大后又会分开，这些都是正常。但兄弟姐妹是们亲人，确实不可以结婚。”
吞吞愣下：“那和哥哥也不可以结婚吗？”
盛云霄却觉得抱着玩偶睡觉和平时完全不样。他把怀里玩偶放到枕边，又恢复成以前睡觉姿势，仰面平躺着，两手交叠在小腹，通过数秒来放慢呼吸节奏，进入睡眠状态。
*
第二天，小太阳幼儿园。
中班今天语文课听小故事叫《第次》，讲完故事，老师让小朋友们来分享自己第次做某件事经历。
轮到吞吞，他站起来想想，说：“昨天，第次和哥哥分床睡。”
吞吞伸出肉乎乎小巴掌：“现在五岁……”
十岁才能养狗，二十二岁才能结婚……还要好久呢。
他转头看向盛云霄，怎
办呀哥哥？
盛云霄上前拉住他手，看向程景曜：“程叔叔，吞吞可能会不习惯，们可以先分床睡吗？”
“嗯嗯！”虽然还不知道怎分床，但吞吞下意识听哥哥建议，立刻点头附和，眼巴巴看着程景曜，“可以吗爸爸？”
老师：“……”
她无奈道：“准确来说，盛云霄小朋友是你朋友，不是你亲哥哥。如果你们是哥哥和弟弟关系，就不可以结婚。”
吞吞歪歪脑袋若有所思：原来要云霄哥哥给他当哥哥话，就不能跟他结婚；如果要结婚话，云霄哥哥就不能给他当哥哥。
那……那还是先让云霄哥哥给他当哥哥吧，反正结婚是长大后事情，还有好久呢。
“
老师愣下，微笑着问：“以前都是和哥哥起睡吗？”
吞吞点头：“嗯，但是大爸爸说，要结婚才可以起睡，就把和哥哥分开。”
老师：“……”
小朋友1号：“结婚才可以起睡吗？可和爸爸妈妈起睡，他们结婚，没有呀。”
小朋友2号：“和妹妹起睡呢，也没有结婚。”
程景曜叉着腰看着两个小家伙，最后还是尊重他们意见，在吞吞卧室里放两张床，先让他们分床睡。
分床睡第天，吞吞和盛云霄人抱着个企鹅玩偶躺在床上。
盛云霄原本没有抱着东西睡习惯，但是和吞吞起睡之后，对方经常钻到他怀里，让他也慢慢习惯。
现在分床睡，吞吞怕他孤单，坚持要给他塞个玩偶，然后两个人面对面躺着，互相道晚安。
十分钟后，没心没肺吞吞抱着玩偶呼呼大睡，完全没有第次分床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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