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
处僻静公路遭遇山地滑坡，车子翻到山下，几乎整个被埋
起来。
程景曜磕破脑袋血流不止，渐渐失去意识。
再次睁眼，是叶云轻砸碎车窗玻璃将他挖出来，捂着他
伤口让他别睡，可他还是闭上眼睛。
那天下着很大雨，手机和平板从车里翻出来时候已经进水无法打开，叶云轻满手血污，凄惶无助，父亲在泥石流灾害救援过程中丧生先例让他后怕不止，浑身冷得发抖。
他翻到包里干净衣服包住程景曜受伤脑袋，背起失血昏迷他往公路
程景曜却下床，将他打横抱起，朝门边走去，轻声道：“老婆开下门。”
叶云轻捶他下，打开房门。
程景曜将他抱到餐厅吧台上坐着，圈住他亲下，“等
会儿。”
叶云轻脚趾蜷蜷，看着他去出厨房拿两个红酒杯，又从酒柜里拿瓶红酒。
啵——声轻响，程景曜打开酒塞，给他倒杯红酒：“喝点，助眠。”
吞吞咧开嘴笑，往叶云轻怀里蹭蹭，“爸爸抱。”
叶云轻轻轻搂住他，程景曜伸长胳膊将他和叶云轻块搂住，拍拍他背，“睡宝贝，晚安。”
吞吞：“爸爸晚安，大爸爸晚安，哥哥晚安。”
叶云轻、盛云霄：“晚安。”
……
声问：“爸爸，你们在哪里捡到？”
叶云轻和程景曜呼吸滞，躺得笔直盛云霄也睁开眼睛，诧异地看向吞吞。
“嗯？爸爸？”吞吞抬眸看向叶云轻。
叶云轻拍拍他背，缓缓开口：“……吞吞、吞吞不是爸爸捡到，是……是你爸爸妈妈……生病，去另个世界，没有办法照顾你，所以把你当做最珍贵礼物，送给和你大爸爸。”
吞吞支起脖子看向程景曜：“真吗？”
叶云轻仰头直接灌下杯，在程景曜开口劝阻前捂住他唇，然后伸手勾住程景曜脖子，倾身缓缓靠向他。
程景曜揽住他腰，下下轻抚他背，彼此都没有吭声。
四年前，他们高考结束，刚确定关系，程景曜提议去毕业旅行。
他们去国外，租车自驾游，走是最著名风景线公路，很浪漫故事，很浪漫开始……
却遭遇很残酷打击。
累天两个小家伙很快就睡着，叶云轻却闭目难寐，思绪下子飘到四年前，呼吸渐渐沉重。
“睡不着？”程景曜轻声问。
“……嗯。”
程景曜顿顿，撑着胳膊起身，拾起他抱着吞吞手，让吞吞脱离他怀抱。
“干嘛？”叶云轻用气声问他。
程景曜伸手摸摸他脑袋：“真，世界上哪里有地方可以捡到们这
可爱吞吞。”
吞吞躺回枕头上，又揪揪叶云轻衣服，“那、那爸爸妈妈，和别小朋友爸爸妈妈样爱吗？”
叶云轻：“当然。”
吞吞再次求证：“是爸爸妈妈给爸爸和大爸爸礼物？”
叶云轻：“对，最珍贵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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