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被宣告无法继续跳舞那刻,断裂仿佛不仅仅是骨头,还有他信念和理想,他整个人生。
所以他能够理解左老师因伤退役时心情,也被他经历打动,主动来争取这个角色。
因此,这也是他新舞台。虽然花滑和舞蹈有着很大不同,但只要有机会,他就愿意跳,哪怕完全是另种形式、难度更大舞台。
叶云轻眼里光芒和唇角笑意都让左桑很触动,但他还是保持着清醒,严肃道:“把你之前伤势和恢复
叶云轻顿下,拧上水,微笑道:“没事,您问吧。”
这几天接触下来,他对左桑印象很不错,不认为对方会问什很冒犯问题。
左桑:“听说,你之前学舞蹈成绩也很好,怎会突然转去学表演?”
叶云轻睫毛颤下,垂下来遮住那双昳丽桃花眼,视线落在脚上冰刀上,沉默片刻才低声开口:“当时……受点伤,医生说不适合再跳——”
左桑蹭地下站起来,惊怒:“你身上也有伤?怎不早说?现在这样训练身体能负荷?”
潮都是由比赛场景组成,马虎不得,周导又想拍出花滑美感,画面肯定越流畅越好,剪来剪去拼接自然是最下乘。
叶云轻和周导想样,也希望能做到最好。不过是重新学种高难度“舞蹈”类型而已,他相信自己可以。
左桑带着叶云轻去A市花滑队,借用他们冰场训练。
叶云轻每天准时报到,在冰上摸爬滚打,那个吃苦劲儿,让原本觉得他只是来做做样子、最后还是全要靠替身教练和运动员都有些刮目相看。
只有左桑对叶云轻拼劲并不意外,上次看过叶云轻跳《白鹤》之后,他就特意托人找他以前参加舞蹈比赛表演录像。
叶云轻被他突然拔高声音吓跳,但也知道对方其实是关心自己,于是仰头微笑道:“没事,现在已经恢复。”
虽然很艰难,但那段历程,程景曜和吞吞陪他熬过来。
他们现在住那套大平层,还有间打通两个房间装修出来舞蹈房,从地板到镜子,都是他和程景曜块挑选。
此刻他微微仰头,逆着冰场上灯光,眼睛里有坚定光,“虽然现在转行,但永远不会放弃跳舞。”
跳舞寄托他对父母思念,支撑起他整个童年和少年时期,成为他信念和理想,对他来说就像是呼吸样存在,绝对无法割舍。
他能看出来,叶云轻在跳舞时候,和许多热爱竞技运动员样,眼中有光,胸中有爱,还有股难能可贵韧劲。
这样人,不会辜负任何个舞台。
“休息会儿吧。”左桑看着叶云轻又完成组基础动作后,把他叫到场边休息,递瓶水给他。
“谢谢左老师。”叶云轻用毛巾擦擦汗,边接过水,打开喝两口。
左桑看着他脖子扬起时优越线条,突然道:“有件事很好奇,不知道可不可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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