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画脸上
？是这里吗？”
薛青惊，连忙用手去蹭，试图将脸上
墨迹给蹭没。
可是他似乎还不知道，蹭在脸上墨汁就来自他沾满墨汁手。
法海就这样看着薛青在转瞬之间用自己手把自己脸蹭上越晕越大墨团。
像
个笨拙小花猫。
那湿亮，注视着他杏眼。
法海鲜少就这样愣住神。
而另边薛青看着法海突然看着他不动，不由产生点疑惑。
难道是脸上沾东西？
于是他也就这样和法海眼神对着，伸手试探性地摸上自己脸。
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平安”几个字。
法海抬眼看眼正不知道眼神往哪放薛青。
出声道：“写不错。”
正尴尬到坐立难安但眼神还是和法海对上薛青：……
法海不会以为他是在主动给他展示吧？！
以后有缘再遇见法海时候，再和他解释吧。
薛青顺着法海目光看去，叠在堆草稿最上面那幅本应该是他最新之作，也是他目前最满意张。
可是如今看来，只是简单横折弯钩，没有点书法底蕴在里面，看着像是小学生学写字写。
种莫名羞、耻感窜上来。
而且，法海这悄无声息样子，也不知在那不动声色看多久！
直到那股标志性檀木香味和墨汁味混合在起，齐迎向他鼻尖。
薛青才如梦初醒般抬起头。
发觉桌子另端不知何时出现熟悉和尚。
穿着身齐整僧袍，右手捏着惯常拿檀木佛珠，凤眸微垂，目光正落在桌上胡乱堆成堆草稿上，那是薛青前面练笔之作。
此刻看到法海真是心情复杂。
而这个“小花猫”还在毫无所觉地致力于用手蹭脸。
“
这有东西？”薛青问。
然而自己手刚碰到眼角，薛青就感到点微不可觉湿意。
法海看着薛青就这样毫无所察将手上墨汁又蹭到眼角。
晕开团黑。
“墨汁蹭上去。”法海提醒。
“出家人可不能说谎。”
薛青还是挺有自知之明。
他这次伸手将那叠草稿全收罗到自己这边来。
又看到这双熟悉杏眼，法海动作顿。
昨夜梦境宛若重现般再度涌上来。
不知道这和尚会不会在心中嘲笑他如此幼稚字体呢。
脚趾抓抓地，薛青还是忍不住伸手将那张草稿抽回来。
然而抽回那张草稿之后，露出底下更之前写张。
更幼稚，更丑。
看着薛青突然动作，法海又看眼原先被压在底下那张草稿。
也不知法海是否看出来他是男扮女装。
若是法海不知道，那他之前身为“姑娘家”做些行为也很奇怪，不会以为他是变、态吧。
若是法海知道……还是会觉得他是个变态吧？！
薛青破罐子破摔似直接选择逃避思考这个问题。
管他呢，反正他马上就要离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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