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雾秋怀里好舒服。
从小到大都习惯个人睡,尤其成年之后,走到哪里都是自己单独住间房子,几乎没有和人同床共枕过。短短几个月,竟然开始贪恋有人陪伴着入睡感觉,每次自己个人躺在床上,总觉得身边空荡荡少点什。
但是想到以后也许还会喜欢别人,会和别人睡张床,又点都期待不起来,甚至产生排斥。
包容和贪恋,好像仅限于对林雾秋。或许再加个宋禹川。
宋禹川……睡梦里想到他,身体本能地瑟缩,还好身旁人温柔体贴,缓缓抚摸着后背安抚,像哄只猫样哄睡觉。
“……”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满脑子下流东西,要怪话,只能怪宋禹川今天不遗余力开拓,勾起身体里隐藏瘾。
“学长……”看着林雾秋眼睛,轻声问,“你要不要试试?”
***
猜,林雾秋从晚上回来看到和宋禹川那刻起,就直憋着股气,到现在终于发泄在身上。
及时清理会发烧,看来是真。烧得迷迷糊糊,半夜起床喝水,不小心磕到床脚,开灯发现房间里只有自己。
从傍晚睡到现在,连他们什时候离开也不知道。身上倒是比入睡前干净清爽,只隐隐觉得四肢酸痛,腿抬不起来。
沿着墙壁摸黑上楼,找到林雾秋房间,抬手敲敲门。
等分钟,房门从里面打开,林雾秋出现在视线里,叫声“嫂子”,软软地倒在他身上。
“怎?”林雾秋接住,声音带着半醒沙哑。
这种抗拒直持续到第二天白天。没有下楼吃早饭,林雾秋帮在床上放个小桌,但端饭上来却是宋禹川。
看见他从外面进来,下意识地往后躲下,这点小动作落在宋禹川眼里,他皱皱眉,把餐盘放下,闷闷地问:“还疼吗?”
拿不准他是什意思,试探着点点头:“嗯……”
“腿给看看。”他说。
想想,把腿从被子里面拿出来,坐
但比起宋禹川,他至少保留着丝理智,知道发烧,没有做得太狠,也没有留下痕迹。
这次彻底累到脱力,连吃药都是无意识机械吞咽,吃完就昏睡过去。睡着前朦朦胧胧听到林雾秋跟道歉,说自己不该吃醋。
“知道早晚会有这天,但是亲眼看到,还是忍不住嫉妒和生气。”
他声音平静而低缓,说完叹口气,轻轻捏捏鼻尖:“你还偏要来招惹,小坏蛋。”
……
“发烧。”瓮声瓮气地回答,“你们怎都不陪……”
“发烧?”林雾秋抬手摸摸额头,“帮你拿药。”
拦住他手,摇摇头说:“等等。”
推着林雾秋进房间,顺手关上身后房门。他被推倒在床上,神情有些茫然:“祁翎?”
跪坐在林雾秋身上,垂下眼帘说:“他们说,发烧时候,身体里面更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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