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这个“又”从何而来,没好气说:“放心,死不。”
刚说完,被冷风呛到,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条件反射地弯腰抓住宋禹川手臂。
“你怎?”宋禹川扶把,问。
他声音依然是冷淡,甚至能想象到他皱着眉样子。
咳得止不住,从气管到肺撕裂样痛,眼前阵阵发昏。宋禹川定是个灾星,明明白天都已经快要没事,他非要叫下来吹冷风。
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说:“也没干什,吃饭,聊天,露营,坐热气球……怎说呢,嫂子比你有意思多。”
说话时直看着宋禹川眼睛,没有放过他脸上任何变化。他盯着,目光越来越深,直至眼中闪过抹危险光,缓缓开口说:“既然知道是嫂子,就离他远点。”
没忍住声轻笑,踮脚靠近宋禹川脸,说:“不。”
下秒,宋禹川抓着衣领把按在车门上,用行动告诉大言不惭下场。位置互换,他倾身逼近,说:“你最好知道自己在说什。”
当然知道。
影懒懒倚靠着车门,手里似乎把玩着什物件,眼帘低垂,目光晦暗不明。
走过去,看见道薄薄银光在他指尖闪烁,像枚戒指。
听见声音宋禹川抬眼看过来,站直同时顺手把戒指套回左手无名指,面无表情地对说:“过来。”
他这样很像在召唤只小猫小狗,或者召唤扫地机器人。心里默默翻个白眼,走近发现他目光幽深,脸色也有些不同,好像喝酒。
再靠近些,闻到他身上淡淡葡萄酒香气。
“祁翎?”灾星又叫名字。
“……咳咳咳咳……”摆摆手,艰难地说,“没事……”
宋禹川原本是来兴师问罪,见这副半死不活样子,可能也不太好意思再找茬,想想脱下自己外套给披上,说:“送你回去。”
想说他省省吧,别来烦
“生气啦?”不知死活地用食指勾下他下巴,“你不会觉得现在还需要听你话吧?”
宋禹川似乎想到什,双深邃狭长眼睛危险地眯眯。
他现在对来说没有任何威慑力,不躲不避地看着他眼睛,说:“想要什,不想要什,你管不着。”
夜风吹起T恤,像面飞扬白色旗帜。睡天,身上捂出身薄薄汗,被风吹冷得发抖,差点没忍住又打个喷嚏。
宋禹川终于注意到脸色难看,皱皱眉问:“你又生病?”
沉默对峙片刻,宋禹川问:“怎不说话?”
喝酒人逻辑好奇怪,他叫下来,问怎不说话。
“说什?”扯扯嘴角,“宋总,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宋禹川幽幽地盯着,嘴唇抿成条薄薄线,无不在表示他不悦。半晌,他问:“你这两天和林雾秋在起做什?”
他问这个那可来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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