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什都没做错,为什偏偏是他在承受苦难?同样从凉山腹地活下来另外三个小伙伴,苏栖有两幅灵根,拔除条
“啊?!不接回来?让他做和尚?!”
“呵呵?想什好事?还做和尚,就他这样是能诵经还是能修行?也就是在无量宗求个地方,让他老死得。哎,要说啊,家主他们还是挺仁慈,没有亲手送他上路。”
“你声音小些,别被他听到。哎,其实这孩子挺可怜……”
“可怜?比他可怜人多去。他要是有骨气自己结自己,还佩服他是条汉子。要怪就怪他命不好,明明是上品灵根,却落得个废人下场……”
说好不哭,可是眼眶中还是滚出泪珠。萧南风低下头在斗篷上轻轻摁去自己眼泪,他脸上伤直在反复,浸泪只会剧痛。
“到无量宗定要听话,佛门清净地不比家里,不会事事依着你。”
“要收收你脾气,同同门打好关系。佛法高深,等你学成,身体就能恢复。”
“南风啊,你别怪们。萧家真已经尽力……”
族人叮嘱声逐渐远去,回荡在耳边只有哒哒马蹄声。萧南风艰难地抬起胳膊拢拢灰色斗篷,自从被邪火焚烧之后,哪怕做最普通动作都会极其困难。被灼烧过皮肤呈现粗糙绛红色,大片大片绛红色层层叠叠爬满他胳膊。丑陋皮肤之下,肌肉和筋骨被束缚,稍稍动动就会扯得生疼。
没有眼睑眼珠子格外脆弱,稍稍强烈阳光只会刺激得他流泪。用扭曲手指扒拉许久,斗篷阴影落下罩住他大半张脸。萧南风缩缩身体,尽量将裸露再外皮肤缩到斗篷下。
阳光从车窗投射到萧南风身前,露出明亮四方形光亮。萧南风身体随着马车轻轻摇晃着,声音含糊地告诉自己:“不哭,不哭……”
没有人会因为他离去伤心,从此之后他就只有个人。哭是弱者行为,眼泪帮不他任何忙……道理他都懂,可是泪还是不断上涌,浸得面上皮肤剧痛。
车夫和仆役说笑声像是把刀,刀刀在他胸膛进出,带出他血肉模糊内脏。
他本该是天之骄子,是萧家全力培养下任家主,他有着上品灵根,本该切顺遂。为什就成这样呢?
守护朋友有错吗?不对邪修屈服有错吗?
“啧。”耳边传来嫌弃咋舌声,透过灰蒙蒙斗篷看去,车厢另个角落中坐着护送他去无量宗仆役。那仆役瞟他眼,而后掀开帘子钻出去。
车夫声音传来:“你怎出来?”
“出来透透气,还是你好,不用看到他。”
“哈哈哈,别这说,好歹是少爷,入是仙门。可不是们这些凡夫俗子能比。”
“少爷?得吧,谁家少爷成天见不得光成天臭烘烘,还要用大把灵药来供养?实话告诉你吧,萧家已经放弃他。这次送去无量宗,就不准备把他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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