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钰沉重地摇摇头:“反正最近是不会回皇宫,谁爱住皇宫谁住吧。”万尸油加上童子尿那味道简直……
说话间,两人走到庭院中,此时就听楚十八温吞地说道:“说起来,算是个前朝余孽。”
刘钰脚步顿,脸懵逼道:“啊?什余孽?”
任何朝代都有兴盛和衰落,而每次朝代更迭都是残酷。楚十八出生之时,大楚王室已经式微,诸侯们不服管教,百姓们民不聊生。
“那时候还小,有多小呢……”楚十八指指池砚,“看起来约莫和池砚差不多大吧。”从他记事起,他父皇总是愁眉不展,时常抚摸着楚十八头沉重地道:“父皇是个无能君王,望儿能成为代明君。”
眼,只见玉玺下方刻着八个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玉玺下方朱砂未干,池砚不小心擦手红。
无栖洗完澡出来时,就见池砚正把玩着块玉玺,他惊讶道:“哪里来玉玺?”池砚指指楚十八:“十八给。”
楚十八将匣子翻转,匣子中东西七零八落地滚出来。其中有未干印泥,有巴掌大奏章,有系着束绳卷轴,还有枚暗红色拇指大印章。
无栖捡起滚到他脚边卷轴,卷轴有些年份,保管得也不是很好,刚拿起束带就断。卷轴散开,露出诏书二字。
无栖大概瞄眼,这是份传位诏书,皇帝要将皇位传给他嫡皇子楚凛。这是他入睢丰城后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无栖眉头挑:“十八,这是你东西吗?”
“然而还没能长大,都城就被攻破,大容开国皇帝刘仲攻开城门。大楚皇室从上至下两百零七口人无幸免全部被刘仲斩首于宫门前。”
楚十八唇角微微扬起,轻描淡写道:“腊月十八,立朝两百余年大楚王朝覆灭,君王被斩首,臣子被悬尸……”
片硝烟中,大楚旌旗倒下,大容旗帜缓缓升起。年幼前太子听不清宫腔内外喧嚣声,在不断震动中,他对着朱红色宫墙伸出手,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
楚十八拿起那枚小小印章,翻转印章后,露出底部工整“楚凛”二字,他眼神怀念道:“是啊,本名叫楚凛。原是大楚末代皇帝楚清帝嫡皇子。说起来,算是个前朝余孽。”
大门开,刘钰就闪身进门,见到宁知,他就不好意思地笑:“,今晚能和大家起睡吗?”自从得知宫里都是万尸油,他便坐立不安。前几日有无栖他们陪着也就罢,今天大家离开,刘钰根本不敢闭上双眼。
边走刘钰边抱怨着:“你是不知道万仙盟修士说破阵之法有多不靠谱,他们说星宿破运阵太过阴毒,得用世间至阳之物才能化解。你猜猜他们说至阳之物是什?”
宁知连说几个,刘钰都在摇头。最终刘钰生无可恋地说道:“童子尿。你能想到?竟然是童子尿!”
宁知唇角抽抽:“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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