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话还没说完,池砚嘴巴已经被根木棍结结实实怼上。小金蛇挣扎两下,看到无栖握紧拳头之后,他停止挣扎怂怂地耷拉在晾衣绳上。
宁知轻叹口气,看来池砚在无极仙宗前路会有些坎坷。不过只要有无栖在,池砚就泛不出什浪花。
见无栖正用小树枝戳池砚,宁知劝道:“无栖你别生气,池砚还小,以后慢慢教就好。咱宗门有很多御兽法子,回头帮你寻些功法来。”
话音落,池砚抬起脑袋狠狠瞪宁知眼。宁知根本没把池砚威胁眼神放在心上,能再度和无栖重逢,他满心都是欢喜。现在他只想知道他和无栖分开之后发生什:“无栖,你是怎到们宗门?又怎成们老祖入门弟子?”
王焱他们立刻忘记身上伤痛,宁知问正是他们想知道:“是啊师叔祖,您说说呗?您是在哪里遇到们老祖?”
光,站在灵剑上几个人灰头土脸。无栖头痛地扶额:苦主上门。
无栖家廊檐下坐着四五个负伤弟子,小木屋前挨挨挤挤从没这热闹过。只不过,原本快乐又感动重逢场景变成无极仙宗弟子们对池砚控诉。
王焱捂着肿胀腮帮子含糊道:“师叔祖,你家灵宠下手太黑!”“是啊,明明这小灵蛇,下手也太快。”“有个问题?师叔祖家小蛇到底用什打们?你们看清吗?”
话音落,几人面面相觑。他们都没看清池砚动作,就见金光闪后身体重重被拍飞。要不是宁知和傅敬舟在,他们几个到现在还在结界上镶着。
无栖双手捧上清茶真诚地道歉道:“各位同门,对不住。池砚生性顽劣,让大家受苦,以后定会严格教育他,坚决不让大家再受到他伤害。”
无栖微微笑并不打算多说什,可是宁知他们七嘴八舌,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架势,他只能含糊回应。
傅敬舟怀抱灵剑静静立在廊檐下,他目光直落在无栖身上,眼神越发幽暗。
看池砚做事乖张,本以为他主人会是个同样嚣张修士,没想到无栖本人给他印象却截然不同。
无栖是
宁知为难地站在中间,向左看,是他鼻青脸肿师兄们;向右看,是他想念数月救命恩人。这时候偏向谁都不好,他只能瞅着挂在晾衣绳上晃晃悠悠池砚:“池砚啊,你以后长点心吧。”
身体被打三个结池砚艰难地抬起脑袋,“点心?哪有点心?”
无栖面无表情看向池砚,“池砚,还不道歉?”
池砚无所谓地晃晃:“道歉?爷做错什,凭什道歉?你就说哪里做错,这山是不是由们开?树是不是们栽?他们想要进来,是不是该有点诚意?”
说着池砚幽怨地看向堆在木桌上几个储物袋:“爷辛辛苦苦挣来东西,怎能还给他们?你们几个听好哇,东西给就没有要回去说法。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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