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无栖正在忙,池砚又会说话,舒子清心想,这正是问话好时间啊!他想要问问无栖在遗迹中这些年都经历什,更想问问挚友当年有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为表达自己诚意,舒子清从袖中摸索出瓶丹药搁在边小木桌上,“看到没?上好增元丹,你修为不差,服上粒说不定就能化形哦。”
池砚身体猛地僵住,他竖起脖子盯住丹药瓶子,目光在药瓶子和舒子清身上来回。
舒子清摆出慈祥笑容,他就知道没有哪种灵兽能受得增元丹引诱。为让池砚更加感兴趣,他将药瓶上面玉塞拔开,捏粒丹药在指间,“无栖这孩子今年多大?你和他在遗迹里面住多少年?告诉老祖好不好?”
增元丹散发出清新香气,小金蛇似乎全身心都被丹药吸引,他歪着脑袋直直盯着舒子清手指。
记得当年他和苏栖两在冰原上疾行七七十四九天,大战魔修三天三夜,哪怕负伤依然生龙活虎。
如今不过去趟遗迹,将无栖东西打包来宗门再顺手给他布置好点点山头,舒子清已经腰酸背痛腿都快抽筋。
屁股接触到躺椅时候,舒子清骨头发出舒服“咔咔”声。他不由得叹声,“哎~舒服~”
话音落,他立刻感觉到有什正在注视他。凝神看,只见无栖小灵宠正悬在晾衣绳上,用对紫葡萄似小豆眼盯着自己。
面对小辈灵宠,舒子清总是格外有耐心。他对小蛇招招手,“小乖乖,你叫什来着?”
舒子清将丹药伸向池砚,他声音更加低沉,“你说你和小栖样大,那你见过无栖父亲吗?”
池砚目光从丹药上挪到舒子清脸上,紫色眼睛中闪过道细微亮光。如果无栖在,他会知道这是池砚发怒前标志。
然而舒子清并不知道池砚习惯,他正捏着丹药在池砚脑袋前晃动着,“乖,只要告诉,这粒丹药就是你。”
说时迟那时快,池砚脖子伸便将那粒丹药叼在嘴里。金蛇蛇身像是电光般窜出去,脆嫩声音回荡在舒子清耳边:“你是谁老祖?!记住,爷才是老祖!”
阵风吹过,舒子清怔怔看向空荡荡指间。
池砚身体在绳上饶两圈,又对着舒子清吐两下蛇信,“池砚,叫池砚。”
舒子清身体向后靠在躺椅上,“池砚?好名字。”顿顿之后他缓声问道,“池砚,你跟着小栖多久啊?”
池砚双眼翻,尾巴尖画着圈圈,“好多好多年吧~小栖有多大,就有多大。”
舒子清神识探,只见无栖正在房子旁边喂鸡。他压低声音对池砚招招手,“池砚哪,老祖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能如实说,老祖赏你粒增元丹。”
在遗迹中舒子清遭受强大排斥,为早些能将无栖带出遗迹,有很多事他没来得及问。路上他数次想要问无栖,可是又怕勾起那孩子伤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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