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拍纪录片和他工作很像,记录也是段本质,段客观存在事实,不同人会产生不同主观认知。
闻言,裴祉有些惊讶地看向她,而后无奈地扯扯嘴角,“已经不算是个纯粹记录者。”
作为名人类学者,基于职业约束,必须要将自己抽离出各
裴祉记起来,之前听雪原号船长提起过,宋郁跟考察队随行,就是为采风。
“你不是主要拍电影吗?怎突然转去拍纪录片。”
电影导演和纪录片导演之前,不管是酬劳和名气积累上,都天差地别。宋郁在电影圈已经小有名气,没必要去做那吃力不讨好事情。
宋郁耸耸肩。
“因为接这份工作时候,感觉自己没有什表达欲。”
裴祉目光直视前方,专注地开车,只快速地看她眼,小孩儿表情里是毫不掩饰得意高兴。
他发出声轻笑,“差不多得。”调侃他调侃得没完。
“好啦。”宋郁见好就收,把证书夹在笔记本电脑里,放进背包。
“你回国之后准备做什,还出去吗?”她问。
“不,春季学期有课要上,还有几个研究生和博士生毕业论文要指导。”
调温懒软糯,明明就很吃他这套。
裴祉眼睫颤颤,扣住她手腕,把她捣乱手扯下来,“别闹,再不走来不及。”
宋郁被他攥着手,重心不稳,又掉两级台阶,比他矮许多。
她发出声轻哼,意有所指,“是谁耽误时间。”
裴祉笑笑,弯腰下来,轻吻她唇角,触感温热干燥,又很快离开。
她从巴西最后次回来,创作上陷入很长时间瓶颈,写不出剧本,脑子里也没有画面,勾不起点拍摄欲望。
正好央视纪录片制片人联系上她,想请她主导部纪录片。
“刚好有这个机会,也想试试只当个记录者。”宋郁顿顿,扭过头看他,“像你样。”
她始终忘不,之前在雨林潮湿岩洞里,裴祉在古老壁画前誊绘模样,作为个即将消失文明记录者,认真而仔细。
不带有任何评价,不掺杂个人思想和情感,只是单纯记录本质。
“这样啊。”宋郁打开手机,翻着助理发给她行程表,接下来两个月,都是满满当当。
央视纪录片摄制组计划在极夜结束之前去到北极,拍摄些极夜才有景色和风土。
“可惜回去待不几天就要走。”她有些失望。
“去哪?”裴祉问。
“朗伊尔城。”宋郁解释说:“拍部北极题材纪录片。”
“是行吧。”
宋郁扬起下巴,笑得眼眸弯起,像是月牙儿,“你承认就好。”
怎表个白也那别扭,半天才肯认-
他们驱车返回雅库茨克路上,宋郁直拿着那张探险者证书,明明是简单个数字,却下让这张薄薄证书多些意义和重量。
“回去要把它裱起来,挂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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