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疾而终是人生常态。
况且他们之间距离,相差得也太远。
她双手插在兜里,慢腾腾地晃荡,往回走。
耳朵空空不习惯,她戴上耳机,播着电影原声,以此来转移注意力。
电影放是部老片子——
她给宋郁挂上项链之后,没再多说,转头就去逗塔克瓦尔小儿子玩耍。
果然像她说那样,对于中途离开人,毫不留恋。
见到卡西非常温顺样子,塔克瓦尔松口气。
宋郁环视部落圈,却没有找到想要看到人。
让她等他,自己又不回来。
宋郁缓缓抬起手,将耳坠重新戴上。
耳坠轻轻晃荡,蹭过她侧脸,在阴影里发出十字形光。
她眼眸微微眯起,唇角轻勾,望向远处黛色群山连绵。
算。
就再等他小会儿吧-
推金丝眼镜,将耳坠捧在掌心,像是赏析古董样认真。
“你是从印第安人那买吗?花不少价钱吧?”
宋郁不想提及太多,含含糊糊应声。
李振解释说:“印第安人喜欢在身体柔软部位,戴上坚硬物件,那样就可以将柔软地方化成坚硬。”
他当好多年教授,自带些好为人师习惯,滔滔不绝地说起来。
《走出非洲》。
路过部落外面几簇灌木丛,灌木丛浆
宋郁摘下耳坠,递给卡西,请她转交。
戴个月金属坠子,耳朵上空下来,突然有些不习惯,有种轻飘飘无所依感觉,很奇怪。
塔克瓦尔站在边,望着那枚坠子,认出那是属于谁物件,他眼睛里闪过瞬惊讶。
“你不再等等亲自交给他吗?”塔克瓦尔抬头看天,“雨季已经结束,如果顺利找到阿波塔拉族话,他应该快回来。”
宋郁想想,最后还是摇摇头。
第二天,宋郁送卡西回去。
进雨林时候,部落里女人们蜂拥上来,左右打量着卡西,问来问去,在发现卡西出去趟,并没有任何变化后,纷纷失去兴趣。
哈瓦娜心里很高兴卡西回来,但表面上还是骂骂咧咧,责怪她跑出去那久,家里要忙不过来。
简单叙旧之后,宋郁和她们告别。
卡西拔掉金刚鹦鹉苏苏屁股上最后那根羽毛,用彩色珠子,串条很漂亮项链。
“尤其是铜制耳环。如果不考虑价值,印第安人对铜有着比对黄金更甚偏爱,认为铜是来自太阳物质,充满能量。”
“他们戴上铜制坚硬装饰物,觉得这样可以防止被邪气侵扰,就不会生病。所以他们般不会轻易摘下自己首饰。”
李振拿着耳坠看许久,依依不舍地把耳坠递回给宋郁,“你运气很好,以前在土著部落做田野调查时候,费很大功夫,也没能得到个。”
“”闻言,宋郁怔怔地接过耳坠,打磨圆润金属抵在她掌心。
她直知道部落里大家有戴金属首饰习惯,还以为那只是起装饰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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