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昔凉，慢点喝。”
“嗯。”郁霜放下杯子，问，“你呢，有没有照顾好妹妹？”
“有，小东西吃
睡睡吃，好得很。”
“它该做驱虫，你记得带它去宠物店喔。”
“知道。”周慕予回答完，想想，略有些不自在地问，“你，没有别
话想对
说吗？”
推车也是周慕予带来，郁霜原本觉得夸张，现在看来很有必要。
“还有这盒巧克力，可以分给同学。”周慕予继续给郁霜递吃，“别人给你零食记得说谢谢，知道吗？”
“知道……又不是三岁小孩。”
“让想想还有什
……哦对。”
周慕予回到车里，把出门前给郁霜做奶昔拿下来，插上吸管递给栅栏后面人：“你喜欢喝芒果猕猴桃奶昔。”
周慕予大学是在国外读，忘还有军训这种东西。
好在郁霜学校比较人性，大部分活动是参观科技馆、野营搭帐篷、射击训练、模拟野外逃生之类。饶是如此，周慕予还是心疼得像什
样，每次打电话都要叮嘱郁霜，累话定要找老师请假。
“知道啦知道啦。”郁霜在电话里嗔怪，“才没那娇气呢。”
回归校园郁霜明显变得生机勃勃，说话时尾音上扬，像只活泼小鸟。
周慕予心痒得紧，面喜欢死这样郁霜，面想到他是离开自己身边才变成这样，又忍不住醋意滔天。
别话……郁霜眨眨眼睛，对上周慕予躲闪目光，忽然明白什。
他对周慕予勾勾手，说：“你过来点。”
周慕予犹豫下，半信半疑地靠过去。郁霜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说：“也很想你。”
灼热空气伴随郁霜口腔里冰冰凉凉甜蜜水果味卷进周慕予耳朵，周慕予微微滞，睫毛不易察觉地颤颤。
隔着道栅栏，郁霜碰不到周
郁霜接过，用力吸大口，冰冰凉凉口感加上水果酸甜，暑热天气沁人心脾。
周慕予把该拿东西都拿出来，总算有空歇下来看看郁霜。几天没见，郁霜看起来没什变化，白白净净，也没有被晒黑。但周慕予总觉得他受累，伸手过去捧起郁霜脸，问：“宝宝，你是不是瘦？”
“没有呀。”郁霜摸摸自己脸，“没有瘦。”
“学校饭好吃吗？同学们怎样？”——都是电话里问过问题，周慕予还是忍不住问。
“好吃。同学们也很好。”
得知今天下午训练结束后有两个小时休息时间，周慕予殷切地带郁霜爱吃东西，去学校探望自己劳苦功高宝贝。
军训期间学生不能离开校园，周慕予只能隔着道栅栏，把自己买零食、阿姨烤小蛋糕和炖汤样样递给郁霜。
“好多哦。”郁霜说。
“这是给你室友。”周慕予递上个装满干冰保温盒，里面是助理排三个小时队买到冰激凌，“你胃不好，冰少吃点。”
郁霜接过，并放在小推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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