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放走,季骞咽下杯酒,默默叹口气。
他们起长大这撮发小里,周慕予是行动力最强个,因此也最有出息。
往往别人还在犹豫时候,他已经做出最有利于当下和未来决断,然后坚决执行,不达目誓不罢休。
做生意也是,接手家业整顿内外也是,在郁霜这件事上也是。
想把人留在身边就雷厉风行地结婚,发现自己心动就不顾切地追爱。
话没说几句,严放手机又响,这次是他大哥,声音大到季骞隔半米远都听得到:
“不是今天回来,又去哪鬼混,还不快滚回来!严家脸都让你丢光!”
严放把手机拿远点,不紧不慢地问:“爸呢?”
“你还好意思问爸,爸已经被你气死!快点给滚回来!”
“知道,这就回去。”
“怎?”季骞小心翼翼地问。
“没事。”严放淡淡勾起唇角,“公司几个高管集体离职。这是逼回去呢。”
“不会是……”
“嗯。”
严放端起酒杯,目光落在空气里某处:“周慕予,动作够快。”
周慕予找老婆事人尽皆知,严放拐人家老婆事也人尽皆知。
俗话说夺妻之恨不共戴天,周慕予和严放虽然还没闹到那种地步,但在外人看来,严放确实做件过分到无法原谅事。
也有心明眼亮,比如周慕予身边朋友。
“不是跟你说吗,你别招惹他。”
机场道别后,严放没有回家,而是约季骞去银港。季骞自然知道事情来龙去脉,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严放说:“你看不出来那个小狐狸精不是个省油灯?还有周慕予,你是不是太久不跟他打交道忘他手段?他最擅长就是做足表面功夫然后背后使坏。你看着吧,他把这事闹得人尽皆知,就是为让你不占理,回头被他阴也没人替你说话。”
季骞从开始就
挂电话,严放耸耸肩:“改天再约吧,今天要回去领家法。”
季骞忧心忡忡地问:“不会有事吧?”
“都三十多岁,总不能扒裤子抽屁股。”严放说完,舔舔后槽牙,冷笑道:“周慕予这个不要脸东西,上爸那儿装可怜,真行。倒要看看他还有什招。”
“你也别跟他赌气……落个两败俱伤,得不偿失。”
“知道。”
“说什来着,他没那大度。”
“不过这次也不亏,和他认识三十多年,第次看他鞍前马后低声下气,有意思。”
季骞冷笑声,不屑道:“你不解他,只要能达到目,低声下气算什?”
“你意思他是装?”
“倒也没有。能屈能伸罢。”
严放轻嗤声:“又不傻,当然看得出来那个小家伙利用。”
“那你还……”
“觉得有意思啊。被他利用下又不会损失什。”
说着话,严放手机响。
他接起电话说几句什,再放下手机时,脸色有些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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