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床上人张张口,发出微弱声音。
严放没听清,弯腰凑到近前,听见他说:“周慕予……”
放想起周慕予叮嘱。
西南菜系大多偏辣,今天吃菜也都比较重口,郁霜年轻贪嘴,严放当时并没往心里去。
谁知道这小东西身子骨这娇弱,吃稍微不对付就难受成这样,严放焦急又自责,弯腰摸摸郁霜头发,说:“去给你找药。”
郁霜闭上眼睛,很轻地点点头:“嗯。”
这房子不常住人,严放找半天没找到胃药,只找到止痛药。打电话问熟悉医生,得知家里这种止痛药不能治胃痛,只好又开车出去买。
来回耽搁很久,回来照顾郁霜吃药,又守在他床边等待他好转,不知不觉夜过去。
郁霜终于睡着,长长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在睡梦里好像也不踏实,眉毛蹙起又舒展,不知道梦到什。
天光熹微,严放夜没合眼,抬头看眼挂钟,疲倦地叹口气。
原本打算今天动身,看来也要耽搁。
严放有点担心,因为凭借照片里背景,周慕予应该很快就能确定他和郁霜所在城市,在这里逗留越久,越有被找到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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