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有让他开口询问为什
，郁霜主动摇摇头说：“谭叔叔没有教
。”
郁霜没有看周慕予，只是自言自语，仿佛陷入某种困惑。
——为什……会有人向他索要爱？
爱这种，虚无缥缈又没有用
东西。
他希望郁霜依赖他、信任他、倾慕他，永远对他笑、对他撒娇，把他当做唯
最重要人。
……
归根结底，他希望郁霜爱他。
爱这个字眼，周慕予第次触碰，期盼之外还有沉重和惶恐。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片叶不沾地淌过这条河流，却没想到年逾三十五，却还是被只小狐狸精拽住衣角，扑通栽
进去。
他把自己心保护得很好，但是现在，有人在上面撬开条裂缝。
“只说过喜欢你。”
郁霜目光懵懂而勾人，像只单纯小狐狸精，直勾勾地看着周慕予眼睛。
周慕予呼吸滞滞，哑声问：“除喜欢，还有别？”
除喜欢……郁霜似懂非懂，没有回答。
吗？”
别人……似乎只有可能是谭律明。
郁霜摇摇头：“没有。”
他迟钝地想起，谭律明好像从来没有向他索求过喜欢。
是不在乎，还是不奢求？
他坠得势不可挡，沉得心甘情愿。
而那只拉他陷落小狐狸……
郁霜垂下眼帘，喃喃重复那个字：“爱……”
他似乎还是不懂，眉毛微微蹙起，沉默很久，小声说：“对不起。”
周慕予想过郁霜会有怎样反应，也想过他会拒绝，但真听到这三个字，他心脏还是紧紧揪在起。
周慕予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希望这只小狐狸精主动开窍，但郁霜好像完全没有要回答意思，只是睫毛轻轻忽闪，无辜地看着周慕予。
对视许久，周慕予说：“想……你爱。”
话说出口这刻，周慕予终于明白这些天萦绕在他心里执念是什。
他希望郁霜把他放在心里第位，时时刻刻想念他。
他希望郁霜直陪在他身边，以伴侣身份和他共度余生。
谭律明教导郁霜做个只爱自己人，永远不要随意剖出真心给那些惯常伪善男人，郁霜不明白，问谭律明：“可是像你对这好，也不可以吗？”
“不可以。”谭律明拒绝不留任何余地，“对你好是因为贪图你身体，还有你年轻漂亮、乖巧听话，别男人也是样。你要记住宝贝，只要你永远不爱上任何人，你就不会被伤害。”
郁霜并不能完全理解，但他听话照做。
他不爱谭律明。所以谭律明死让他难过，却没有让他痛苦到丧失生活希望。
他也不爱周慕予。所以开始那些来自周慕予身边人伤害，对他来说都可以云淡风轻地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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