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悄悄抬眼观察周慕予
脸色，发现他好像并不是很高兴，便以为是自己回答惹恼
他，小声道歉说：“对不起……”
周慕予目光暗暗：“不用道歉，没有怪你意思。只是随口问问，不想回答也没事。”
说完周慕予似乎想起郁霜刚才说更喜欢他，脸上出现
瞬间不自在，想说点什
把这句话圆过去，但没说出来。
两个人之间很少有这样相对无言时刻，郁霜察觉到周慕予愠恼，轻轻拉住他衣服，说：“
喜欢你。”
——周慕予给他足够强大依靠，给他很多钱，给他想要安稳生活，他没有理由不喜欢他。
“这个问题这难回答吗？”
周慕予声音打断郁霜思绪，郁霜回过神，说：“你们不样……选不出来。”
“哪里不样？”
“谭叔叔是资助长大人，很感激他。”
“呢？”
“也就是说，如果他让你叫老公，你也会叫。”
“不，不是这个意思……”
“霜霜，有个问题想问你。”
郁霜抬起头，愣下：“什？”
周慕予看着他眼睛，脸上表情分辨不出是开玩笑还是认真，问：“和谭律明，你更喜欢谁点？”
路过沙发，周慕予放下手机，对他招招手：“来。”
郁霜乖乖过去，被周慕予拉到腿上坐下。
“怎先生……”
“没什，只是在想，你什时候能习惯叫老公。”
周慕予说这种话时总是能做到面不改色，郁霜却听次脸红次，小声说：“可是这样很不好意思。”
忽然想起谭律明教过他，不要
“你是……”郁霜声音小下去，“丈夫。”
周慕予眯眯眼睛，依旧喜怒难辨：“不谈身份，只说人和人之间那种喜欢，也选不出来？”
周慕予今天很奇怪，抓着这种没有意义问题不放，何况谭律明已经死，就算郁霜选出来也改变不什。
空气陷入沉默，郁霜想逃避这个问题，却发现周慕予似乎真定要个答案。
最后郁霜妥协：“谭叔叔很好，你也很好……现在更喜欢你点。”
这是什问题……
虽然不知道周慕予为什这问，但可想而知他想听回答是郁霜说喜欢自己。
郁霜心知肚明，却没有立刻给出答案。
作为金主来说，谭律明和周慕予都足够大方，并且没有传说中那些变_态癖_好，对郁霜可谓是很不错。
作为伴侣来说，谭律明温柔体贴、细心周到，唯亏待郁霜可能只有他有自己家室，无法给郁霜个真正家。至于周慕予……
“以前没叫过？”
郁霜不由得怔住。
周慕予说“以前”是指什时候不得而知，郁霜垂下睫毛，说：“没有。直都叫谭叔叔。”
“这说话，应该感谢谭律明。”
周慕予语气听起来还算轻松，不知道是真还是装。郁霜抿抿嘴，说：“因为叫习惯，所以直没有改口。”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