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地站很久,郁霜低下头,把衬衫拿到鼻尖嗅嗅,露出既难过又不舒服表情。
周慕予知道为
说完,他又自言自语地轻声重复遍:“知道。”
某个刹那,房间静得只剩呼吸声音。周慕予垂眸看着怀里人,说:“太懂事容易吃亏。”
“也许是不敢不懂事……”
郁霜垂下眼帘,很轻地抱住周慕予腰,过很久,说:“只想要点点,点点就好,不贪心。”
不知道为什,听到这句话周慕予本该感到欣慰,但并没有。
郁霜悄悄睁开眼睛,抬起头看见周慕予清晰利落下颌线,额头蹭上去,碰到短短胡茬。
“先生,你最近是不是很累?”郁霜轻声问。
周慕予睁开眼睛:“嗯?”
郁霜从被窝里伸出只手,小心翼翼地摸摸周慕予脸:“要保重身体。”
“知道。”周慕予露出个淡笑,“没时间陪你,你不生气?”
稚,又佯装恼怒埋在他怀里撒娇耍横。
这几天应酬不断,周慕予在外面醉生梦死,早已经感到疲倦和厌烦。回家见到郁霜,身体和心情才终于放松下来。
看着郁霜满心满眼依赖着自己样子,周慕予甚至生出丝自责,——他不回家这些天,郁霜守着空荡荡房子,心里定不好受,说不定晚上个人躲在被子里,还会悄悄地哭。
“等忙过这段时间,带你出去玩好不好?”周慕予问。
郁霜愣下,不明白他为什忽然说这个:“喔……好。去哪里玩?”
想起他在第天对郁霜说话,“不要过问私事”,这段时间来郁霜听话照做,不仅不问,甚至知道也装不懂。
——周慕予早就发现郁霜在装。
最早是个多月前,周慕予第次真正和岑晚发生关系,岑晚没有经验,不小心在他背上留下道抓痕。晚上回到家,郁霜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却在夜里周慕予睡着后悄悄用指腹触摸那道抓痕。他不知道,那时周慕予是醒。
第二天早上起来,郁霜眼睛很红,他说是喝水呛到,呛出眼泪。
接着是周后某天,周慕予看见郁霜站在衣柜前发呆,怀里抱着自己刚换下衬衫。
郁霜摇摇头:“不会。”
他不需要周慕予陪。周慕予不在家,他有很多自己事可以做。
相反,需要人陪那个人是周慕予才对。
“也不问每天和谁在起?”
空气陷入沉默,半晌,郁霜说:“都知道。”
“你想去哪?”
“嗯……”郁霜仔细想想,面露难色,“不知道,都没有去过什地方……”
他可怜巴巴样子勾起周慕予为数不多同情心,周慕予摸摸他头发,说:“那来安排。”
郁霜露出微笑,开心地答应:“嗯!”
今天周慕予好像和平时不太样,不仅陪郁霜在沙发上消磨很长时间,晚上躺在床上也没有做什,只是静静地拥着郁霜,抚摸着他后背哄他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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