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郁霜点头,“和您走。”
不需要思考太久,眼前男人是唯最好选择。
半晌,周慕予似笑非笑地说:“以为你会舍不得。”
郁霜没有说话,过很久,小声说:“在这里,夫人会不高兴。”
他脸上巴掌印还在,说话时更显得楚楚可怜。
“嗯。”周慕予不置可否地发出个字音,走过来站在郁霜床前,低头看着他,“怎突然晕倒?”
“昨晚淋雨,发烧。”郁霜回答说。
适当示弱是很有必要。
郁霜垂下眼帘,很轻地抽抽鼻子。
周慕予抬手,自然地用手背试试郁霜额头,问:“好点?”
柔软小猫,谭律明摸着他头发,用最温柔语气说最不近人情话:
“但是记着不要爱上男人。你不爱他们,他们才会珍惜你。”
谭律明并没有给郁霜留下多少财富,但教会他很多事情,比如如何取悦个男人,如何让他们获得征服快感,继而心甘情愿沦为忠实信徒,这些郁霜全都认真地记下。
但谭律明偶尔也开玩笑,摸着郁霜肚子问他为什不会生,要是会生话,绑住个男人更容易。
有次郁霜问谭律明:“要是会生话,你还会喜欢吗?”
周慕予用拇指缓缓抚摸那片红痕,欣赏着郁霜眉头微蹙样子:“收拾好东西,在外面等你。”
郁霜垂下眼帘:“好。”
他皮肤还带着外面凉意,郁霜浑身僵,点点头说:“好多。”
周慕予没说什,从郁霜额头抚摸到脸颊,最后抬起他下巴,端详几秒钟,问:“你怕?”
郁霜摇摇头,抬头仰视周慕予,眼尾泛着淡淡红。他小心翼翼地搭住周慕予手腕,用自己细白手指轻轻触碰周慕予皮肤,得到默许后,歪头用脸颊蹭蹭周慕予掌心。
周慕予目光暗,像收网猎人面对走投无路小兽。
“答应?”
谭律明扑哧笑出声,捏捏郁霜鼻尖说:“你会生话,娶你当老婆。”
这句话郁霜没有相信,因为谭律明教过他,男人嘴里假设都是骗人。
房门推开声音打断郁霜回忆。郁霜抬眼看过去,是周慕予。
周慕予顺手关上门,抱臂倚在门边:“听说你想见?”
他声音低沉慵懒,像阵来自沙漠热风,吹得郁霜耳朵痒痒。郁霜坐起来,小声说:“周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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