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两个字对沈知寒来说不太好讲出口，毕竟他从小到大只在文艺作品里听过这个词。
姜嫣噗嗤
声，这次是真
笑
：“这话可别在外面说。”
“
们没有那种关系。”
姜嫣又好笑又无奈：“那也不能明说。”
沈知寒半懂不懂，但没有再反驳。
沈知寒愣下，说：“是……”
“啊，没有别意思，只是想说注意身体，不要太劳累。”
“知道。谢谢。”
这套项链姜嫣看图片时眼相中，试戴下也很满意，便让助理拿回车上。
助理离开后，姜嫣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杯，说：“其实有个比较私人问题，可以问你吗？”
想到这，沈知寒不免有些头大，原本就痛头更痛。
第二天上午，姜嫣助理把珠宝送到沈知寒家，姜嫣也起来。
“抱歉，没提前和你打招呼。今天突然行程变动空出小时，没别事干，就跟着小徐起来。”姜嫣主动解释说，“正好也想试戴下那套项链，希望你别介意。”
“怎
会，请坐。”
沈知寒请姜嫣坐下，吩咐管家准备茶水，把提前准备好项链拿出来。
挂断电话，沈知寒继续处理自己身上伤。
淤血散出来之后，他膝盖和手肘青块紫块，看起来有些狼狈。还好都是衣服可以盖住地方，沈知寒叹口气，轻轻给自己上药。
要是被段珣知道他走路都能摔倒，又要说他笨蛋。
更大可能是段珣会比自己受伤还要紧张，不许他动也不许他再走路，像哄小孩那样吹吹他撞到地方，心疼地问他疼不疼。
沈知寒有时自己都会觉得自己太娇气，段珣竟然不觉得。
也许这个词太直白吧，名利场里人喜欢拐弯抹角，不喜欢直白。
“你们没有那种
沈知寒低头想想：“关于和段珣关系吗？”
听沈知寒叫段珣大名，姜嫣心里便有估算，笑笑说：“是。”
“他是哥哥。”沈知寒坦然承认，“不过没有血缘关系。在他家长大。”
“那和猜不太样，还以为……”
“他是男朋友，或者……金主？”
“上次怎没看过这套项链，是你新做吗？”姜嫣问。
沈知寒腼腆地笑笑，说：“没有。之前这套项链在国外展出，上周才送还给。”
“展出？”
“嗯。几个同学起合办展，没出什力，只送几件首饰过去。”
姜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好像身体不太好。”
敷完药，沈知寒回到房间，把自己扔在床上，想想又爬起来，拿床头仪器给自己量血压血氧。
没有异常。
不舒服应该只是因为最近太累。
明天上午姜嫣助理要来还珠宝，顺便再借套项链。赵溪叮嘱过沈知寒要和姜嫣搞好关系，最好能起拍点照片、或者在姜嫣vlog里露个脸。
——“当然只是建议，知道你性格内向，不太擅长社交，尽力就好。”赵溪那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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