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做不敢认,拿哥哥和弟弟身份当遮羞布。
──他和段珣都是。
沈知寒可以理解段珣,“哥哥”这两个字既是借口也是阻碍,就像他自己同样停在那层窗户纸后面,不敢继续追问,更不敢捅破。
失落、后悔、自责……在沈知寒心里混杂出种令人难过苦涩,他慢慢躺回去,把被子拉上来盖住自己脸,只留双泛红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他和段珣之间,就这样吗?
哥哥对弟弟溺爱……
溺爱到愿意跪下来做那种事吗?
沈知寒心脏莫名阵酸胀,说不上来失落充斥着他胸腔,他感到胸闷,甚至有点鼻酸。
在被段珣发现之前,他垂下眼帘,藏起自己情绪。
段珣说溺爱。
所谓互相帮忙话,骗骗小孩可以,骗不沈知寒。
沉默半晌,段珣叹口气:“知寒。”
他看着沈知寒,目光像深幽海水:“昨晚事,如果你希望话,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
沈知寒蹙起眉头,没来由生出阵沮丧。明明是他自己想要推脱给意外,段珣这说,他应该感到轻松才对。
“真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点也不在意吗?”他问。
下睫毛,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平静,“喝多……”
他没有底气,声音渐渐弱下去:“不是真想要那个,只是……”
段珣说:“知道。”
沈知寒抬起头,呆呆地看着段珣。
“男人之间,互相帮忙做那种事,很正常。”段珣淡淡地说。
亲密兄弟,止步于此家人。
沈知寒闭上眼睛,颗泪水从眼眶滑落,掉在枕头上。
就当是溺爱好。
“知道。”沈知寒低声说,“没有生气,也不会怪你。昨天喝醉,很多事都不记得。”
段珣没有接话,过会儿,不知道是对自己说还是对沈知寒说:“不记得也好。”
房门轻轻关上,段珣离开后,沈知寒房间又恢复寂静。
——胆小鬼。
段珣没有回答。
两人之间隔着不远不近距离,沈知寒靠在床头,静静看着沉默不语段珣。
过很久,段珣说:
“会在意,只是因为那是你。”
“你可以当做这是哥哥对弟弟溺爱。”
正常吗……
“那你有帮别人,或者别人帮你做过吗?”
空气凝滞瞬。段珣抿抿嘴唇,说:“没有。”
沈知寒也没有。
他无法想象自己被另外个人触碰身体,也无法想象段珣对别人做昨晚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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