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珣站在门边，拿着沈知寒
手机，说：“有你消息。”
沈知寒虽然是个二十岁出头年轻人，却
点也不爱玩电子产品，手机对他来说只是接打电话工具，所以经常用完乱丢，要靠段珣勤帮他收着。
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段珣表情好像有点不自然，似乎不太情愿传这个话。
“是谁？”沈知寒问。
段珣没有回答，进来把手机递给他，说：“不是什
要紧事。”
“哦……”
今天家里只有段珣和沈知寒两个人，爷爷知道沈知寒喝
酒会睡懒觉，早上便没叫他们，自己个人出去锻炼，奶奶和阿姨起去逛集市，出门前给两个人留早饭。
沈知寒打算在家画图，吃完早饭个人回到书房。
家里书桌正对着窗户，窗外山清水秀，偶尔有两只散步黄牛，悠哉悠哉地停在河边喝水。
沈知寒伏在案前，手里摆弄着只小小手电筒，不知道为什，总是有阵没阵地想起昨晚事，无法集中注意力。
沈知寒不愿意回想昨晚发生切，他不记得自己让段珣叫他小公主，只记得段珣好像有帮他洗脚，然后躺到床上，他直抱着段珣不撒手。
单说这些，也够让人丢脸。
“哥，”沈知寒斟酌着开口，“下次你把
扔到床上，让自己睡就好。”
段珣问：“真？”
沈知寒又有点反悔：“不是那种扔……”
第二天醒来，段珣眼下有两片淡淡乌青。
沈知寒酒醒之后，第件事就是问段珣自己昨天晚上有没有缠着他胡闹。
沈知寒清楚自己酒量差，也清楚自己喝醉会变得烦人，所以般只有段珣在身边时候，他才敢让自己喝醉。
“有。”段珣故作严肃，“你缠着不让睡，非要叫你小公主。”
沈知寒睁圆眼睛：“怎会？”
沈知寒
想起段珣身上干净沐浴露香气，还有掌心薄茧，捧着自己脚轻轻揉捏时温热触感……很多细枝末节，在此刻安静上午全都涌入沈知寒脑海。
会有哥哥这样耐心地帮弟弟洗脚吗……除非弟弟是很小小孩子，否则沈知寒不觉得这是般兄弟间会发生事。
或许在段珣心中，自己直都是没长大小孩。
想到这里，沈知寒莫名有些失落。
咚咚咚，敲门声打断他思绪。
——又想想，哪种扔都不好。
最后沈知寒破罐破摔道：“下次定不会再喝醉。”
段珣脸上浮起淡淡笑意：“酒鬼都爱这说。”
沈知寒自知理亏，没有再反驳，过会儿，转移话题问：“你怎有黑眼圈，是不是因为没睡好？”
“不是。昨晚想别事情，睡得有点晚。”
“骗你做什？”
看段珣笃定样子，沈知寒便知道自己大概是真做丢人事。还好对方是段珣，在他面前丢人没关系。
沈知寒想想，试探着问：“那你……”
“拗不过你，只好听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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