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沈知寒竟然没闻出来。
记忆里那支香水是很不近人情,像伫立在雪
段珣笑笑:“你每次说想吃这个想吃那个,最后什也吃不下。”
沈知寒故作沉思:“那都是被谁吃呢……”
段珣曲起食指,不轻不重地敲下沈知寒眉心,说:“还不都是你剩。”
段珣指关节清晰而硬朗,碰到沈知寒额头,发出咚声微不可闻闷响。
他刚洗手,皮肤上带着些不知名香气,明明应该是普通洗手液味,混合着他袖口淡淡檀香,也变得好闻起来。
沈知寒最后蹲下来摸摸小花:“那们先走。”
“好。”贺霆依依不舍地道别,“再见。”
今天天气不错,风中隐约有春天气息。从宠物医院出来,段珣和沈知寒起去买明天去爷爷家要带东西。
后山菜园子种菜是要带点,除此之外,还要帮爷爷奶奶添置些生活用品。
老两口现在无欲无求,住在环山抱水与世隔绝小村子里,养条大黄狗和两只护院白鹅,日子过得悠闲自在。
之前已经旁敲侧击问到年龄和住址,现在又问职业。
沈知寒对此毫不敏锐,反倒是段珣有所察觉,不露声色地皱皱眉头,看向贺霆。
感知到段珣目光,贺霆坦荡地看向这边,甚至歪下头以示反问。
段珣眉头皱得更紧,但对方是个比自己年轻十岁毛头小子,他不好说什,最后收回目光,淡淡地说:“知寒。”
沈知寒抬眼:“嗯?”
沈知寒不由得愣愣神,难得次没有还嘴。
刚好服务生来上菜,段珣没有发现沈知寒这瞬走神。
两碗热气腾腾汤面端上桌,再加道响油鳝糊和份蟹黄豆腐,都是沈知寒喜欢吃。
沈知寒用筷子把汤面挑开,装作不经意地问:“你今天用什香水?”
段珣抬眼:“是你上次送那个。你说好闻。”
沈知寒父母四十多岁才有他,那时他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已年逾古稀,在沈知寒长大这些年,他们相继去世,把他个人孤零零留在世上。对沈知寒来说,段珣爷爷奶奶和他自己是样。
两个人起去买奶奶嘱托餐布和小马扎,还有爷爷说他渔具包磨破,得换个新。
买完东西时间已经不早,沈知寒说想去吃泰安路上那家苏帮菜。
回国这段时间还没在外面餐厅吃过饭,难得他有兴致,段珣不会拒绝。
“现在是夏天就好,吃完饭可以去夜市喝糖水。”等菜时候,沈知寒说。
“不早。”段珣提醒。
太阳缓慢地西行,窗外树影比来时繁密些。沈知寒看眼天色,对贺霆说:“们该回去。”
贺霆悄悄撇撇嘴,没有让沈知寒发现。
“对,”沈知寒从包里拿出个扁扁盒子,递给贺霆说,“这是给小花礼物。”
盒子里是根带粉色蝴蝶结牵引绳,贺霆接过,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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