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惜宁脑袋被砸出个包,叶林峯检查之后有些紧张:“你若是有恶心呕吐感觉,得随时告诉。还有,不许用你爪子揉包!”
说着叶林峯抬手便打下颜惜宁手背,颜惜宁缩回手讪讪笑。其实他只是想摸摸,这个包到底有多大。看着神医这紧张,其实他倒是没什感觉,就刚被砸时候疼阵,现在已经不疼。
棺椁被抬起来后,越贵妃终于在棺椁下看到躺得笔直姬椋,姬椋裹着狼皮披风睡得正香。越贵妃哭得肝肠寸断,又想扑过去又怕弄疼姬椋。要不是太医院太医们抬着担架架走二皇子,越贵妃得激动得厥过去。
平远帝环视圈,此时留在殿中都是他后宫。于是他挥挥手:“你们也回去吧。娴贵妃,太子妃,你们多照顾着点皇后。回去吧……”
当太后在青霞女官搀扶下准备站起来时,平远帝突然开口:“娘。”
向着牌位方向爬去:“母妃……母妃……孩儿不孝……”
姬松手握住腰间长刀,若不是要留着姬榆狗命盘问,他现在就想斩下他首级告慰被他害死将士们。
平远帝实在看不下去,他扬声道:“还等什,还不拖下去?”
姬松拍拍手,炽翎军将士们上前架住姬榆两只胳膊。姬榆犹如条死狗,出门前他喘着粗气挣扎着回头看:“父皇,父皇,儿子还有最后句话想问你。父皇,若是得不到你回答,儿子,死不瞑目!”
平远帝最终还是心软,他叹声:“年纪大就是这点不好……说吧。”
太后身体颤,浑浊泪眼看向平远帝:“哎,儿。”
平远帝笑容温柔:“娘陪儿子待会儿,让他们下去吧。”
太后缓缓点头,她摸摸青霞脸:“去吧。”
后宫众人纷纷离开,就连伺候宫女太监都被平远帝遣走,没会儿大殿中便只剩下空空荡荡几个人。平远帝看向颜惜宁:“惜宁啊,要不你也下去吧?容川留下,神医也留下,朕同容川说说话。也顺便让神医给们请个平安脉。”
姬松抿抿唇,默默挡在颜惜宁面
姬榆眼神枯败字顿道:“在你心里,儿子真只是个无是处废物吗?”
平远帝沉默,过许久他长叹声:“送你去大理寺主意,不全因为越贵妃母子。朕觉得你果断刚直,若是不走歪,可成为代贤王。”
姬榆身体猛地震下,眼眶中快速积攒泪水。他眼皮眨眨,眼泪顺着脸颊滚滚而下:“代贤王……代贤王啊!”
原来他父皇曾经对他有这高期许,原来他直在为自己谋划。可惜他走歪,这辈子非但不会成为贤王,还会在史书上留下骂名。
看着姬榆身影消失在门口,姬松心中不知是什滋味。他比姬榆大两岁,从小姬榆给他感觉很沉默但是很乖巧。曾经他们也是在个太学中读书习字兄弟,究竟为何会走到今天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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